说不过，完全说不过。

电梯里只剩下周羡独自一人，他抬手按了按眉心，眼神里终于露出些许的疲惫。

……

姜粥粥下播的早，vx里添加的晚舟，还真的给她私聊，发来两条消息。

【晚舟：粥粥也在海市啊】

【晚舟：我也在海市，希望有机会和你见一见，交个朋友】

姜粥粥礼貌客气地回复他一个“握手”表情包。

对方可能觉得察觉出她的态度冷淡，也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没过多久，他的朋友圈更新。

晒出一张坐在车里的照片，银色的短发张扬肆意，五官应该是精修过，比直播的时候更加精致，手状若无意地搭在方向盘上，露出价格昂贵的腕表以及保时捷车标。

姜粥粥觉得，如果这张照片给小典弟弟看到，一定会大骂句“心机婊”。

退出朋友圈后，姜粥粥找到朝暮的vx，主动发消息过去。

【姜粥粥：朝暮哥，在不在】

【姜粥粥：方便把地址发给我吗？我把礼物寄过去】

朝暮这几天没出现在直播间，两人自从深市分别后，也没再联系过。

姜粥粥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