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你只需要回答能不能做到，毕竟这是当初我唯一留下你的理由。”

一时间压迫感骤然充斥这间大厅，早就脱离肉体凡胎的卡尔也顿感一种危机感油然而生。

念此，他不再释放自己的不满，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说！”

深深呼了一口，卡尔目光如炬的看着葛伦语气坚定不移的声音响起。

“我也要进入虚空，并且之后你不能再阻碍我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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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伦微微一笑，早有预料一般，直接答应道：

“可以！”

卡尔一愣，没想到葛伦答应的这么痛快。

以他对葛伦的了解，他恨不得打开虚空通道后，就灭了他。

毕竟凯莎陨落的那笔账至今还没算。

更不用说还有针对针对赤乌恒星系的入侵战。

可以说，之前卡尔的一系列行为已经把葛伦得罪的死死的。

别谈，在那之前他对葛伦的记忆被封印的事，这都不是理由。

其实卡尔在说出那番话后，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

甚至后续的一系列计划都早已准备好了。

只待送走葛伦这尊瘟神，他便再次尝试打开虚空通道，去往虚空继续他的旅途。

可没想到，葛伦直接答应了。

这种不真实的感觉已经好久没出现过了。

最终，卡尔再三确认道：

“我是说，同你一起前往虚空，之后我会独自离开，这期间你不能以任何理由阻拦我，当然我不会做出不利于已知宇宙的事情。”

仿佛还不放心，最后他又加了句。

葛伦还是那般毫不在意，直接说道：

“可以，出了已知宇宙，你自可选择你要走的路，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一次，卡尔神色郑重起来，久久不能平静，或许这是他最为认可葛伦的时候。

最终，卡尔没有再多言，轰然起身，向大厅外走去。

同时一道声音响彻这间大厅。

“给我几天时间，随后我们便可走一趟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