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你，也许我们会像这次一样受伤，还会死不少人。”郑耀先郑重得说道。

“也许吧。可我做不了冷酷的将军。

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心里这一关不好过。”

“我明白。放心，除非危险存亡之际，不然应该没人会来强迫你的。”

郑耀先跟黄棣聊的东西，让周一新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只能在边上傻傻得看着。

又闲聊了一会儿，黄棣忽然想起了什么，对郑耀先说道：

“对了。我遇到一个罗斯国姑娘，叫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佩妮，据说是个神眷者。

她让我代她向你问好。”

“罗斯国？神眷者？”郑耀先思索了一下说道：“我不记得有认识这样的姑娘啊！”

“她没有说别的吗？”

黄棣摇摇头，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郑耀先：“就说给你问好，署名是‘爱吃粘豆包的小女孩’。”

“粘豆包？”

郑耀先看着纸条，眉头慢慢舒展，脸上挂上了微笑，低声说了一句：“原来是那个小姑娘。确实也该长成大姑娘了。”

“六哥。是谁啊，没听你提起过啊！不会是以前在东北那边留下的情债吧？”

周一新好奇得凑近，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

确实就那么几个字，而且写得歪歪扭扭的。

“去，别瞎说。这个是我以前任务中救下的一个小女孩。是罗斯国那边委托我们的。

这姑娘挺可怜的。”

“哦！”周一新没吃到瓜，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郑耀先将纸条收了起来，对周一新说道：“邓平应该洗得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大家都需要休息。”

黄棣起身，正好邓平捧着他的旧衣服回来了。

夜色已深，医馆外面基本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黄棣将他们送出了医馆。

“六哥，你刚才跟黄棣聊的将军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啊？”

周一新悄悄得问道。

“唉！”

郑耀先叹了口气：“一将功成万骨枯。

小星星，我问你，假如有一天需要为了祖国，为了人民，牺牲我，或者邓平，或者小光，你会怎么做？”

周一新愣愣得停下了脚步，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过了一会儿才非常认真、严肃得说道：“如果真有这么一天，那一定是先牺牲我。”

“哈哈。哎呀，就开个玩笑，别这么认真嘛！”

郑耀先摸了摸她的头。

周一新破天荒得没有反抗，而是继续说道：“我大概明白你们的意思了。六哥，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