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着胆子继续说:“我知道,我没资格管您任何事,可是,我不想做伤害别人的事,请不要伤害她。”
不知哪来的谣言传进了佛生怜的耳朵里,她真的信了。
“你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说这种无辜的话呢?”我冷笑着。
“也对,毕竟是我强迫你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把书扔下,温言厉色:“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雪夜沉寂,夜色昼亮。我背过身,就看到了桌子上那株棉花,背后的琴叶突然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那个,童磨先生相信前世今生吗?”
我冷冷答道;“不相信,怎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您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哦?我们初见时,那你对我很是不屑,是很糟糕的朋友吧?”我不痛不痒地说着。
像?琴叶,你终于要说出来了吗?
她沉默一会:“嗯——也不是。”
“这么矛盾,看来,很重要啊!”
“他——救过我,对我很好,但是——也做了我无法接受的事......”
“我没兴趣听你的故事!看你念念不忘,莫不是那个你做梦都梦见的教主大人?”
我们俩都同时半坐起转过身,我戳破她的秘密,她惊恐,尴尬让她怯生生地又躺下,埋在被子里。
我冷笑:“怎么不说话了?感觉很不对吧!你的教主大人那么好,而我这么坏,对着相似的脸,在我身下做着羞耻的事,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很对不起你心里的那个男人吧。琴叶啊琴叶,你该不会已经分不清和你欢好的到底是哪一个了吧?”
我掰过她的下巴,碧色秋眸,水汽氤氲得快要滴出水来,清纯无辜,可怜楚楚,委屈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