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现在的征北大将军。
阎震魁得势之后,便再也看不起当初的朋友,包括刘管事在内,没少受到他的嘲讽。
这口气,刘管事可一直憋在心里。
今天看到你下跪,可算是心里畅快了。
“我知错了刘管事,您让我见见老师。”
阎震魁不敢跟他叫板。
刘管事是府上的老人了,颇得容瀚庭信任,他要是挡着,那今晚可就别想见面了。
现在对阎震魁来说,一分一秒都是命啊,耽误不得的。
下跪认错算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
过了这一劫,我还是征北大将军。
“哼,在这里等着。”
刘管事出了口恶气,但该办事还得办,否则老爷追究下来,他也不好受啊。
“是是是……”
阎震魁满脸笑容,哪儿还有当初的威风。
刘管事走后。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容瀚庭披着华贵的大衣,缓慢走了出来。
“老师救我!”
阎震魁看到他,立刻便跪下了。
容瀚庭有些不耐,冷哼道:“说吧,惹什么事了,老夫看看怎么个救你。”
他这门生,不堪大用。
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征北大将军轮得到你当,不知有多少贤才可以顶上去。
当了将军这么多年,也没个建树。
真是丢他镇国公的脸。
阎震魁一五一十将事情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这使得容瀚庭面色逐渐凝重。
“圣上这是缺银子花了。”
容瀚庭一眼便看穿。
他能在盛武帝身边这么多年,早就知根知底,圣上一挪屁股,他就知道要放什么屁。
什么发国难财啊!
无非就是找个理由搞钱。
你李家是京都首富,谁不眼馋?
这么一块肥美的肉放在盛武帝身边,他想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现在才找到一个服众的借口罢了。
“我可以给银子。”
阎震魁连忙说道:“圣上要多少都行,就是千万别搞垮我李家啊,恩师啊,学生离不开李家的。”
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朝中虽然多数同僚对他都不错,但那都是酒肉朋友,无非是看你有好处,才跟你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