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不语，他不能也不敢跟瑟拉娜解释，这个问题已经超越了这个世界的维度，秦怀并不知晓维度之中的人物得知维度之外的事情会出现什么情况。

就像秦怀在地球上时在科幻作品中经常可以看到的一个论题一样：倘若一张无穷大的画布上的生物有了自己的意识，在它们的认知里，没不存在第三个维度，它们完全无法理解“立方”“球体”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倘若有一天画布中的生物察觉到了三维世界的存在，对于它们来讲这是一种认知上的灾难。

秦怀并不能确定自己所经历过的游戏世界和这个世界的真实关系是什么样的，他自然也不敢冒险。

当然，也是为了避免引起某些高位存在“祂们”的注视，为了自己和瑟拉娜的安全。

瑟拉娜见秦怀沉默不语，也没有纠缠，秦怀没有给出答复，其实已经是一个答复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说，如果我戴上面具，穿越回千年之前，能不能找到你小时候？”秦怀寻了个话题，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我不知道穿越到的年代究竟是什么时代，但是，说不定可以哦。”瑟拉娜笑了笑，说道：“我的那个年代，拜龙教确实是仍然存在着的。”

秦怀开玩笑似的说道：“说不定还能遇到还是个小女孩样子的你。”

瑟拉娜白她了一眼，说道：“可惜了，我的记忆里在小时候并没有遇到过某个可疑的怪蜀黍。”

正当二人互相调笑时，龙裔身上的水纹波动逐渐平息，他的“存在”重新充实起来。

龙裔摘下面具，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压制心中的震撼。

蹲在石台旁冷静了片刻之后，吐出肺中空气，龙裔说道：“我真的回到了第一纪元。”

秦怀突然觉着应该给龙裔递根烟，这样龙裔喷着烟雾说上这么一句会很有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