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啦啦……”
“哗哗啦啦……哗啦……”
梅花派稳稳当当,拿着自己的那根儿水枪,撒完尿,浑身微抖,系好裤带,一身轻松,吹几声口哨,然后嘴里哼哼着: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呀,
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
只为那里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浑名,
她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
梅花派唱到“未曾开言先转腚”的时候,就往外走,走得不紧不慢,就像闲庭信步,要到咖啡店去喝咖啡。
梅花派刚走到厕所的出口,就听到一声断喝,吓得他浑身一哆嗦。
他刚才放空了膀胱那个容器,那个奇妙的容器如果不放空的话,就会吓尿了。
“站住!”刚才受到梅花派的严重惊吓和不堪的骚扰,吓出生理毛病,已经撒不出尿来的莫之叹,十分郁闷,厉声喊住了梅花派。
“干什么你?”梅花派一脸惘然地看着莫之叹。
“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莫之叹脸色冷冰冰地看着他那张俏丽的娘们脸,“你做下了坏事儿,就想一走了之?有责任感没有?”
莫之叹挑着梅花派的毛病。
“我没做什么坏事儿啊,我做什么了?”梅花派两眼散发出晕懵雾霭,不解地问道,“我做什么坏事儿了,请你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