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考大学的时候,也是这么多的书,这些让她记忆犹新。
“姐,找我?”孙文艺看着姐姐气急败坏的样子,一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嗯。”孙莲心没有说什么事儿,她目光闪闪,死死地盯着妹妹,一瞬不瞬,生怕眨动眼睛,孙文艺就从眼前消失殆尽一样。
她不吭声,给孙文艺造成心理压力。
“什么事儿?”孙文艺吓吓怕怕,真有心理压力了,用惶恐躲闪的眼神扫了一眼姐姐。
孙莲心还是没有说话,她沉默着,她的眼睛像钉子一样楔进了孙文艺的骨肉,盯得她心里发毛。
“你……什么事儿?看得人瘆得慌。”稚嫩的孙文艺,生命履历简单,没有经受过世间的大风大浪,只见过海边的小浪花,小声嘟哝着。
她猜出来几分,有点儿胆怯。
“乖乖拿出来吧!无需我动手吧?我想用和平的方式解决。再不出拿来的话,就别怪我动手了!”孙莲心尽量语气平和地说。
孙文艺心想,坏菜了,触霉头了,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该来的真的来了,怕是躲不过去了,但她还是心怀侥幸,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道:“姐,你的话我听不明白,直言。”
她要负隅顽抗。
孙莲心见妹妹要负隅顽抗,不肯乖乖就范,她生气至极,杏眼圆瞪,随时准备对孙文艺搜身:“我不想说你,怕我气急把话说重了,你受不了。”
孙莲心蹙眉冷眼,压低声线,不想搞得满城风雨,也给妹妹一个面子,不想让她痛痛快快地社死。
但你想社死,也没有办法。
“这……女人何苦难为女人,我又没有做什么……”孙文艺在姐姐冷酷无情的逼视下,此时此刻,战战兢兢的孙文艺的内心,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极为纠结。
她郁闷纠结到上火了,心火攻心,支上一口锅,完全可以涮火锅了。
“装什么蒜?拿出来!”孙莲心看妹妹不肯就范,突然发出一声狼吼。
刚安静下来的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孙一定,被孙莲心这声震耳发聩的喊叫声,惊得心惊肉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都跑过来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