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只由黑色烟雾构成的手掌离开他的肩膀，王小实才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无力地摔倒在地。

“你不是祂！”

“不对！你就是祂！”

“否则契约不会选择你！”

“但...为什么你的体内没有祂？”

“还可以承受污染而不死！”

神秘黑袍人终于开口，祂的体内一瞬间传出数个声音，有的暴躁，有的困惑，有的兴奋，还有的绝望！

王小实躺在地上，喘息着，他努力地想要理解神秘黑袍人的话。

“契约？污染？”

他试图从记忆中搜寻与这些词汇相关的线索，但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你...你到底是谁？”

王小实再次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神秘黑袍人依旧在那自言自语，但很快，祂就停了下来。

王小实瞬间感到脊背发寒，一股深深的恶意从神秘人身上散发，毫不掩饰的冲着他压去。

“你死了，就清楚了！”

声音低沉而空洞，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王小实的心脏猛地一跳，看向自己仅剩61点的理智值。

狠下心来，强忍着压力摸向腰间的‘暗夜猎手’！

没有任何犹豫，对着地板清空了弹夹！

地板在一瞬间被射穿。

“叮！警告！您的理智值低于60点！出现致幻效果！”

“叮！警告！您的理智值低于30点！丧失理智！陷入深层致幻效果！理智持续降低！”

王小实的意识完全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变形，他感到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在幻觉中，他看到了无数张面孔，有的狰狞，有的哀求，有的愤怒，有的绝望，它们围绕着他，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他努力地想要摆脱这些幻觉，但它们却越来越真实，越来越强烈。

王小实的耳边回荡着各种声音，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怖合唱。

“求求你...放过我...”

“不要走...”

“为什么...”

“你必须死...”

这些声音如同尖锐的刀刃，不断切割着他的意识，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