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戟岳和苏瑾的眼神在那一刻有了短暂的变化，冯戟岳微微皱了皱眉，苏瑾则是沉默不语。

冯戟岳的眉头紧锁，显然对张昊天的回答有些不满，他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张昊天，严肃点说话，九命胡和你什么关系？如实交代，你为什么要突然去黑水巷？”

苏瑾则轻轻皱了下眉头，随即转过身打了个圆场，她目光柔和但带着一丝坚持：“张昊天，我们守夜人也是为了保护人类，调查这些事件是我们的职责。如果你有更多真相，希望能告诉我们。”

张昊天看着这两人的一红一白脸，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怀念之情——这是守夜人一贯的套路，红脸压迫，白脸劝解。他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急于回应。

“我去黑水巷是为了杀死九命胡，”张昊天说道，语气平淡而坚定，“因为九命胡今天早上就会变成怪物，所以我为了保护城市杀了他。”

苏瑾的眉头紧蹙，显然被张昊天的话激起了怀疑：“你怎么知道他今天早上会变成怪物？”

张昊天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平静地看了看苏瑾，随后淡淡开口：“因为我的能力是预知未来。”

冯戟岳显然被激怒了，他脸上的愤怒无法掩饰，目光如刀锋般锋利地刺向张昊天：“我有你全部信息，张昊天，23岁，在陆欣大厦当文员，你高考多少分，大学读哪个学校我都知道。”

他语气凌厉，带着一丝威胁。

张昊天却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所动，他微微一笑，嘴角扬起，语气轻松而不失淡然：“巧了，我也知道你，冯戟岳，36岁，临海市守夜人五队副队长，你的能力是阴影重生、黑暗治愈、腐化之风和死亡之触，是吗？”

冯戟岳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铁青，明显是被张昊天的反应彻底激怒了。他站了起来，身形凌厉，气得几乎失控：“你调查我？！”

苏瑾见状，眼疾手快地站了出来，立即插话，语气温和却有些急迫：“冯队，不要冲动，张昊天，你也冷静点。我们只是来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的。”

张昊天摇了摇头，眼中依旧是平静的光芒：“我并没有调查你们。”

他顿了顿，慢慢开口，“我能预知未来，看到的这些，只是我能力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