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牌护肤品商标侵权案作为全国第一例商标诉讼案轰动了全国,报纸媒体争相报道,大家的眼光都聚焦在沪市。
关于这个案子荣家内部却产生不小的矛盾。
荣家祥安抚荣国藩说:“爷爷,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人死留皮,燕过留痕,只要他们傅家做过必然会留下破绽的。”
“沐天赐的事不急,关键在于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如果不能够提出更有利证据,我们极有可能败诉。”
“败诉?那不行,那我们荣家的脸不是丢尽了。”
“国藩哥这次的事你太莽撞了,怎么可以听一个小孩子的话呢。”
“国藩啊,不服老不行,手中的事也该交儿孙们了。”
“族叔说的没错,都怪家里进了丧门星。爸,要我说当初就不该打这官司,现在可好圈子里的人都等着看我们荣家的笑话。你扯我干嘛?”
吴媛瞪了一眼扯着自己衣袖的荣安易。
对于二房的小心思,荣国藩哪能不懂,锐利的目光扫向自己一直玩世不恭的二儿子身上。
荣安易硬着头皮附和吴媛说:“爸这次你可别怪我站我媳妇这边,我们荣家其他产业还忙不过来,这护肤品的生意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赚不了几个钱。”
荣国藩又将目光转向荣安庆,“老大护肤品的生意一直是你在管,你怎么想的?”
荣安庆比起毛躁的二弟一家,显得沉稳多,说出自己的顾虑:“爸,护肤品的生意虽然比不上我们家的其他产业,但他傅家来这么恶心人的一招,现在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而是我们荣家面子的问题了。丢钱是小事,丢脸才是大事。”
吴媛立马见缝插针说:“大哥,谁说不是呢,咱们家因为某些人可丢脸丢大发了。”
看着聒噪的二儿媳,荣国藩第一次当着众人显出了他的不满:“老二媳妇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你是生怕我们荣家倒不了吗?”
吴媛讪讪的摸了下鼻头说:“爸,我可没那个意思。我这不是替我们家着急嘛。不像某些人之前有好事的时候就可劲往前凑,现在不知道龟缩在哪去了。三弟妹你说是不是?”
柳吟霜是真的搞不懂自己二嫂,为什么每次家庭会议都要拉上自己当垫背,自己看着就那么好欺负吗,要不是孩子他爸没出差就好了,自己只想安安静静的当个花瓶,为什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