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走到尽头是一个非常阴暗狭小的一个房间,房间中有一个巨大的椅子,而椅子上坐了一个身穿黑色的人,人也在黑暗中,看不清是谁。
掌柜的看见黑暗中的人影,恭敬的说道:“老大,今日有人带了一个可疑的令牌换银子。”
“令牌?什么令牌?拿过来给我瞧瞧。”此人一开口,竟然是个女子的声音。
掌柜的恭敬的将令牌带到了女子的身边。
女子接过令牌,细细的打量着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好大一会儿,女子抬起头对掌柜的说:“除了你,可曾有其他人见过这个令牌?”
“不曾,她来的时候,店内就我一个人,就连身旁的小二也并没有看到这个令牌的真实模样。”掌柜恭敬的解释道。
“那边就好,我问你,你可从这个令牌上看出了什么?”黑衣女子询问道。
“回老大,这个令牌做工颇有讲究,虽然时间有些长,但是我倒觉得是皇宫里的东西。”掌柜的恭敬的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你说的不错,这就是皇宫里的东西,不仅是皇宫里的东西,还得是皇族才会拥有的令牌,这枚令牌还是皇族身份的象征呢。”黑女子冷冷的说道:“好了,这枚令牌放到我这里,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你也去忙着吧,记住,如果有人过来寻找这枚令牌的下落,你记住,你要说被一个人给赎走了,具体是什么人,那个人蒙着面,你未曾看见他的面容,只知道此人对此物甚是感兴趣,其他的你就不必再说了,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了。”掌柜的跪下磕了个头,退了出去。
黑衣女子细细的把玩着手中的令牌慢慢的吐出一句话:看来这件事终究还是我先找到了呢。
青梧在县令的府中和县衙都等了很长的时间,她见过很多女子出入县衙,但是未曾有很多的女子出入县令的府,只有那么一个女子,这两日已经来了县令的府中好几次了。
所以她当今日他再看到这名女子进入县令的府中时,她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云县令,我丢失的东西有线索了吗?”夏阿财一大早收到了云县令派人过来回的话,所以她火急火燎的赶紧从自己的家中来到了云县令的府中。
“有线索了,昨日晚上的时候,我府中的衙门找到了一个可疑的人物,于是在严刑逼供之下,得出了你的钱袋还有你丢失的东西,确实是他所为,他是我们清河镇上有名的扒手,吃了好多的刑罚,如今还是死性不改。”云县令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昨日那次抢劫也是他嗜赌成性,欠了很多的外债,一时糊涂便起了抢劫的心思,刚好不巧便遇到了你,将你的东西给抢去了。”
“那他现在在哪?我的东西找到了吗?那个东西对我很重要的。”夏阿财着急忙慌的想寻找自己令牌的下落,于是着急的询问道。
“人是找到了,但是东西尚未没有查到下落,只知道他将抢来的东西还给了赌房,但是今日我也去赌房里去调查了,但是赌房的老板却说见到那个钱袋了,但是从未遇见过那个令牌。”云县令轻轻的说道
“怎么可能?那个令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金的,我相信像他们开赌坊的,不可能会将这个东西给放过的。”夏阿财根本不相信这个赌坊人说的话,于是她连忙说道。
身旁的云星若连忙拉住一脸激动的小阿彩,解释道:“我知道你先别急,我来跟你讲,我跟我娘也说了,我说赌房的人视财如命,自然不会将这枚令牌轻易给放过的,所以我娘也去问了,后来在逼供之下,那位掌柜的才承认了他将令牌带到当铺去当了,然后我们又去当铺去询问了当铺的掌柜,但是当铺的掌柜说这个令牌确实来到了他们的当铺,但是后面被一个神秘人给赎走了,具体是谁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黑人人对这个令牌十分的感兴趣,所以花了大价钱将这枚令牌给买走了。”
“什么??这么快就被别人买走了?那能寻找的到吗?”夏阿财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一脸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云县令轻声祈求道:“县令大人,您可千万要帮我找到这枚令牌呀,它对我真的很重要。”
“你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但是如今线索就是到这里,但是你也不要灰心,我会加大一切的力度去调查这枚令牌到底流向了到什么地方。”云县令轻声开口道。
“好,我知道了,那就拜托县令大人了。”夏阿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事到如今也无话可说,她只能点头祈求云县令能赶紧将这块令牌给找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