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县令将周边街坊邻居全都走访一遍了,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县衙中的一个女子来到云县令的身边,禀告道:“就连一个目击证人都不知道那个乞丐的尸体到底是怎么突然出现的。”
“刚才调查的时候不是有人说在此之前并没有看到乞丐在这条街上有所行动吗?就在他回来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乞丐的尸体已经倒在了这条街上,而且那个时候他已经死亡了。”云县令轻声说道,又看向那个禀报的人,说道:“那那个赌坊的大当家在死之前,是否在自己的房间里。”云县令放下手中的壮纸,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下属,询问道。
“赌坊中并没有人看出赌坊的大当家是否在死之前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内,不过据赌坊的下人们都说赌坊大当家自从回到从当铺回到赌坊的时候,再也没有出去过,所以赌坊的大当家可以排除是被人带到外面杀害,然后将尸体丢回自己房间的这种可能性。”衙门低头思考了一下,于是就将自己内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不,虽然你的这种想法极有可能,但是我觉得或许别人没有看见这个赌坊的大当家出去,但也不代表她没有出去过,你们去那个她的房间去看吗?”云县令抬起头询问道。
“查看了,并没有看出什么有钱的线索。”衙门回复道。
“不,一定会有的,这样你跟我一起去趟赌坊大当家的房间去看一看到底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云县令说着就站起身,让自己的下属跟着自己去往赌坊的大当家的房间一探究竟。
云县令刚进入赌坊的时候,赌坊的张姐就一脸悲痛的来到了云县令的身边,说道:“大人大人,您一定要调查清楚,抓到那个杀人凶手啊,我家大当家可不能平白无故就死了呀,您可千万一定要找到那个杀人凶手,将他绳之以法,将他脑袋给砍下来!!”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带着我去看一下,你们大当家的房间。”云县令那看着眼前张姐一脸悲痛的模样,忍不住摆了摆手,示意她将自己领到那个地方去。
张姐于是点了点头,就走在前面将云县令带到那个房间。
云县令推开房间走进去,她看着房间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动过的,她抬起头看一下张姐,询问道:“这个房间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没有来过,当我发现我们大当家死在自己的房中时,除了你们县衙的人,没有其他的人再来到过这个房间。”张姐赶紧回复道,他看向云县令询问道:“大人,应该不是我们赌房的人杀的吧。”
“不排除,你可知你们大当家可有什么不对付的人,又或者说结过仇的人。”云县令询问道。
“大人,你这话说的就不太准确了,像我们开赌坊的,不对付的人和结仇的人多了去了。”张姐挠着后脑勺,突然笑了起来,说:“您这么一说,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云县令看着张姐的这个模样,悄无声息的翻了一个白眼,她开始背着手在整个房间中开始查看了。
桌子,椅子,床铺似乎都没有什么争斗的痕迹,看来赌坊的大当家死亡现场并不是这里,毕竟这地上一干二净,并没有一点鲜血。
云县令走着走到了窗前,她轻轻的打开窗户,就在抬头往外望去的时候,她发现窗台的台子上突然有泥土。
泥土窗台上为何会有泥土?
云县令一时纳闷了起来,她发现窗台上并没有养着鲜花,而这个泥土似乎并不是这里的地方才会有泥土,倒好像是人鞋底上的泥土一样。
最近,清河镇天气确实雨水比较多,小路上满是泥泞,看来可以猜出是有人潜入了到了赌坊大当家的房间里将赌坊的大当家带了出去,杀死在外面,然后又抛尸在自己的房间中。
“你们过来,你们仔细看这个窗台上的泥土。”云县令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下属前来过来看。
“那个地方我还真没有看到这个地方有泥土,不过这窗台上怎么会有泥土呢”?一个衙门轻声看向自己的同事说道。
“对呀,难不成是有人踩这个上面跳了下去?”另一个衙门突然说道,他说到这个时候,突然抬起头看向云县令说:“大人,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从窗户这跳了进来,将赌坊的大当家给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