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闺女长大了,她想做的事,我也不能总插手去管。”龙郗说,“她如果决定留在破晓的话,我也就不做阻拦了。”
“她来破晓我肯定留下,这没问题。”侯圣骁感觉到了龙郗的严肃,但是自己表面板正心态严肃不起来。
“你这个年纪年轻气盛我终究放心不下,我让她自己选择不代表我再也不管她。有一天如果因为你个人的问题,让湘湘陷入险境,那我会毫不犹豫带她离开,你是死是活也和我没什么关系。”龙郗又说,“所以我劝你,有些是非别去招惹的好。”
“我清楚,龙叔叔你自己看着就好。”侯圣骁说,“但如果说,我与仇家互相走到论生死的地步时,龙湘湘主动表示要出一份力要求一起对抗,那算不算是我的原因让她身处险境?或者说这种险境叔叔要不要决定主动去带她脱离这段纷争?”
这句话不难理解,简单说就是龙郗作为一个父亲在参与宗门决定已然不干预,那么涉险如果是龙湘湘自己的选择,他应不应该去提自己女儿做决定。
“同生共死”对于江湖中人来说,可是对重义情感几乎最高的一种体现。
龙郗正斟酌着回话,却见突有一只琵琶放在桌上“咚”得一声响,偌大一个熟悉的物件出现在眼前惊得他差点站起来,而霍心云自觉让开自己的位置,站到侯圣骁身后去。琵琶的主人傅伦一屁股坐上她空出的位置,端起对面莫孤星的酒碗仰头一饮而尽。
“大妮儿你在这儿啊。”傅伦随手把酒碗扔到莫孤星面前。
莫孤星把还在摇晃的酒碗按停住,说:“别随便摔别人的东西。”
龙郗脸色一再变化,说:“你怎么来了。”
“这酒馆还真是藏龙卧虎,”傅伦看着其他酒桌,“除了你琴圣龙郗,‘双煞孤星’莫大少也在啊,你看你看你看,那个脚夫肯定也有武功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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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圣骁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回应道:“是啊,他是甫田宗的,叫皇甫沐枫。”
傅伦来了兴趣,又指了一个瘦高个问:“那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