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之中,赵玲玲好奇之心难以抑制,询问刘志。
刘志只是淡然一笑:"不过是过往的旧识,不足挂齿。"
谈及刘志与虎哥之间的往事,还得追溯到他们共处暗黑地牢的日子,当时,刘志和虎哥同为囚徒。
起初,虎哥认为刘志是新人,便将他视为弱者,每日欺压刘志......
在一片神秘的魔法世界里,一次挖掘魔法溪流的劳作中,他不慎激怒了刘志,刘志挥舞着魔铁锄头猛然击中他的头颅,瞬间破碎的魔力在他脑中绽放,鲜血如魔法泉涌般喷涌。
尽管刘志为此在幽暗的禁闭塔中度过了七日,但自那次之后,虎哥对刘志始终敬而远之,口口声声称其为尊贵的大哥。
虎哥晚两年才从魔法囚牢中解脱,待他重获自由时,刘志已在海城的魔法界声名鹊起。当刘志踏足北城,结识了权贵温有为,在一次魔法宴会中与虎哥不期而遇。虎哥对刘志的敬畏更加深重,也更为畏惧他。
这便是刚才虎哥见到刘志瞬间变得恭敬如弟的原因。赵玲玲满眼星光地凝视着刘志,言语间尽是敬仰:“刘志,你是个充满魔力的男人,既有勇气又有智慧。我必须紧紧抓住你,否则会有其他女性将你夺走。”
她深知像刘志这般刚柔并济的魔法师,会让无数女子倾心,甘愿献出魔法誓约。即便与刘志共度时光,她依然感到危机四伏,生怕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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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察觉到赵玲玲言语背后隐藏的自卑,他微笑以慰藉:“怎么可能?我们是即将步入魔法婚誓的伴侣,我们将携手度过一生。”
在九十年代的魔法纪元,解除婚誓的现象极为罕见,人们普遍认为,一旦结为伴侣,无论面临何种魔法风暴,都应彼此扶持,永不分离。不像后世追逐名利的时代,夫妻如同林中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解除婚誓的频率直线上升,皆因贪婪之魔法腐蚀人心。
工地上的魔法建设即将收尾,那座屹立不倒的顽固之宅显得格外碍眼。孙斌忧心忡忡:“志子,那个老者非要两套魔法宅邸和一百万金币,不然他誓不搬迁。”
“再过几日工程全面竣工,上级魔法师会前来验收,我们还如何通过?”
“新建的魔法屋无法出售,我们的魔法结晶将付诸东流!”
刘志沉吟片刻,对孙斌说:“黄昏时我会再去那户人家尝试说服,如果实在无效,我自会另寻对策。”
黄昏来临,刘志携带着礼物来到了顽固之宅。老者刘广大弓着背在点亮魔法烛光,以此替代电灯。他怀孕的儿媳没有外出劳作,在炉灶前拉动魔法风箱烹饪饭菜。年迈的王翠珍王老夫人因病卧床不起,腰部的痛苦让她低声呻吟。
说实话,刘志对这户坚守家园的顽固之人颇有敬意。即使魔法供应被切断,他们依旧固守原地,除非满足他们的赔偿要求。然而,他们的赔偿条件过于苛刻,刘志绝不轻易让步。
要让他们同意搬离,他必须运用智慧来解决。
瘫痪在古老木床上的王翠珍以温和的语调劝导着刘广大:“哎,老伴儿,对待尊贵的龙之使徒刘老板,何不稍显尊敬?毕竟,他已多次携珍贵宝物造访咱们寒舍。”
在幽暗的厨房里,怀着身孕的王香静默无声,她的目光却偷偷瞥向了刘志,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哀伤。
在这一片被遗忘的土地上,刘广大自视为家族之主,其权力如铁腕般沉重,家族中无人敢违逆他的意志。
就如拒绝那来自天际之城的丰厚补偿,亦是出自他一人之意。
除了他之外,其余族人均愿接受那价值二十万金币的黄金碎片作为搬迁之酬。
刘广大见王翠珍为刘志辩护,怒气冲冲地逼近,手指颤动,咒骂道:“汝乃发长而智短之妇人,男儿家之事,何需汝等插足!速速噤声!”
王翠珍畏惧于他的威严,只得将话语咽回腹中。
刘志面带淡然,嘴角挂着微笑,缓缓启齿:“刘叔,你那勇猛的儿子刘亮,为何今日仍未归返?”
按理说,此刻刘亮应已离开那远古遗迹般的炼金工坊,然而,刘志此番来访,却始终未见其身影。
刘广大语气冰冷,不屑回应:“汝等有何资格过问吾儿之事?”
王香此时轻启樱唇:“亮子自工坊归来后,又前往了那神秘森林为他人修复魔法装备,因吾怀胎在身,他需赚取更多金币以支撑生活所需。”
言毕,她目光转向刘广大,眼眸中闪烁着不满的火花。
刘广大却振振有词:“若非那天际之城不愿给予我们应有的补偿,吾儿又何必如此劳累!汝无需以讽刺之语指责,若真有责,皆应由那城中之人承担!”
愤怒之火点燃了王香的心房,她怒视着刘广大,高声呵斥:
“彼等愿赐予我们二十万金币,甚至超出规定之数,尚嫌不足乎?”
“汝执意索取高额报酬,如今不仅分文未得,家中水源与光明已被切断,亮子日以继夜,未来幼子诞生,恐将同受苦难!”
“此事之咎,皆因汝之固执,而非刘老板之过!”
刘广大愤然一拳砸向桌面:“吾所求之两座庄园与百万金币,皆为吾子与汝等考虑,吾易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