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时站着,郑静姝要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表情。
随着她的解释,他眼渐渐亮起来,抿紧的唇角微弯,像一只大狗狗。
郭双:“……”
没眼看。
真是没眼看!
郭双坐回椅子上,没好气道:“再胡咧咧,让你来看,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
“看你那样子,我真是看不上眼!”
傻乎乎的,在某些事上一根筋。
歹竹出好笋,那种人家也出情种?
郭双摇摇头,谁能想到。
在岭南这样的蛮夷之地,还有郑静姝这样与众不同的女子。
祸兮福所倚。
这是萧容时的缘分。
郭双放下茶杯,弄出声响:“说吧,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额头上的伤口又是怎么弄的?”
清平县看似大,却也是贫瘠之地,能有什么富贵人家?
都是鼻子插大葱,装蒜!
郑静姝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撞我们的那家人不认识,但听那个帮我们说话的女子称呼,她家姓何。”
萧容时挨着郑静姝坐下,方才那种乖巧的表情也没了,恢复成平时那种淡淡的样子。
“是何家,何兰蕙。”
郑静姝惊讶看着他:“你认识?”
萧容时摇头,喝口茶:“第一次见,但她应该是那个给谢振海使美人计的女人。”
原来就是她!
郑静姝想到何兰蕙看到萧容时的反应,再一次震惊。
何兰蕙看上萧容时,竟然看不上谢振海?
谢振海不比萧容时有钱多了?还是城里人?赌坊老大。
难道这女人光看脸?
若是看脸的话,或许能理解。
谢振海虽然不比萧容时大多少,但却是一个彪形大汉,一脸络腮胡,瞧不出年纪。
郑静姝还是问了郭双才知道他的年纪。
郭双重重拍着桌子,气血上涌:“是她!”
谢振海饶过她一命,他有很大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