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江绵绵那丫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咋同样的菜,自己一家和人家拘役吃着都没事,偏江家吃了就不行?那江老三的病,和其他人的还不一样!莫非不是她下毒,而是江家犯了什么忌讳?
反正无论如何,以后还是得离江家人远点,那家人,不详!
至于江绵绵那丫头,也惹不得!
不得不说,她长脑子了。
江绵绵下了三层毒,江季满跟踪她时,单独被下过一次;后来在江家时,又给他们所有人下了一次;那些食物上的‘毒’,则是第三次。
每次叠加,药效不同。食物上的‘毒’,不叠加则没事。
此时江绵绵还不知道江家的惨状,她已经把食指放在了扳机上,“呃?”
粗眉汉子正在脑子里算计。
她的袖箭再快、再准,还能敌得过自己这十多个人不成?
可这样一来,自己这一方必然还要有损伤,甚至很可能像老八一样,一下就被打死了。
马上要东撤了,自己这边的人越多,别人越不敢惹,真要为了一时之气,在这折损,未免有些太不值当了。
大不了以后自己再来冒险就是了,若能为老八报了仇,自己这条命搭上也行!
正要说话,却见城内呼啦啦走出一大群兵丁!
为首的,是个白白嫩嫩的年轻书生,“呦,这么热闹?寒笙,你不是来发粮的吗?怎么还不开始?”
紧绷的气氛一松。
叶寒笙激动地连跑带跳,“时大哥!你怎么来了!”
江绵绵手一抖,差点就一枪打出去了,赶紧神不知鬼不觉把枪收进仓库。
一转头,果然看见时仪,领着几十个仓兵,浩浩荡荡将那群汉子围了起来。
不是,他怎么会在这?不应该早就遣散这些兵,东撤了吗?
就这么敬业,还得回城汇报一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