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过去如此漫长的岁月里,即便是我这样消息灵通之人,费尽心机也仅仅只是搜集到了包括“岐羊”在内的“宝雀”、“飞隼”还有“血鸽”,这区区四位无面人的相关信息而已。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最近这段时间,经过我的不懈追查与缜密调查,竟然成功地揭开了“宝雀”那隐藏至深的真实身份之谜!”
“是谁!”
“说起来,这还和你们有些渊源。”
骆红缨看向方行和宴采音。
“长明侯二女,吕行意。
且说这长明侯膝下二女,不同凡响,于江湖之上声名远扬,人称“鸣钟枪”的便是她——吕行意。
此女子自幼习武,枪法出神入化,其手中长枪舞动起来,犹如钟声悠扬,清脆悦耳,令人闻风丧胆。”
“吕行意?”
方行眉头微皱,嘴里低声嘟囔着:“咦,这个名字怎么会这般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他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突然间眉头紧皱,缓缓说道:“我想起来啦!
那蒋勇义师兄的妻儿可不就是惨死于其亲弟弟吕行礼之手嘛!
这可真是令人发指啊!
没想到,吕行礼的姐姐竟然还有如此身份,实在是匪夷所思呀!”
床榻之上的韩永正一听到蒋勇义的名字,忽然想起了什么,询问起方行来。
“行儿,你将蒋勇义称为师兄,此人莫不是六合山迷途方丈的高徒?”
方行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始讲述起在柳州擂台上比试时偶遇蒋勇义的事情来。
他的声音清晰而沉稳,仿佛将众人都带入到了那个激烈的场面之中。
说到蒋勇义妻儿惨死,方行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他也是为了救我而死的。”
一旁的李清暮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