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月真怕傅盛炀亲下来,他的吻太容易让人沦陷。她昨晚才经历了一次,招架不住。
她防备地拉起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两只水润明亮的眼睛,不太确定地问傅盛炀,“是吗?”
“动他,影响非常大,更何况他姓冷。但凡那人不是脑子蠢,都不会在两国经济合作发展的关键阶段出手,出手了也不会成功。”
“为什么?”安小月不懂。
傅盛炀,“一方面小伯父这是个人感情,另一方面,小伯父非常优秀,优秀到可以让人主动忽略你和妈妈担心的事情。”
安小月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在大事、大方向面前,这些事情不值一提。”
“是的。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安小月懂了,就像医疗急救,也分轻重。
傅盛炀和她说了这么久,不要耽搁了正事才好。
她推推他的肩膀,催促道:“你快去吧,也不知道纪总找你做什么?别让人家等太久。”
傅盛炀笑笑,知道她害羞了。
“睡吧,周一到周五上学挺辛苦,正好周末好好睡个午觉,说不定你睡醒,我就回来了。”
话落,又给她理了理被子,傅盛炀才起身离开。
安小月看着他长腿阔步消失在房间门口,心轻盈地飞了起来。
她有很会开解人又耐心的丈夫,还有……爸爸了。
爸爸,陌生又熟悉的称呼。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京市呢?五一节假期吗?
怀揣着和爸爸妈妈见面的美好期待,安小月的双眼渐渐迷离,进入睡眠。
傅盛炀驱车到了位于临江路西街的「夜境」酒吧。
“傅少。”门口等候多时的人见他从车上下来,立即过来接待。
傅盛炀把车钥匙给他,眉头紧锁,“你们老板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他只是负责经营酒吧的,老板的心事他哪敢去打听啊。
傅盛炀穿过一楼侧廊,直接上了二楼,推开包厢,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大灯没开,只有天蓝色、淡粉色交织的灯带散发着光。
大白天就开始酗酒,这相思情伤得够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