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院子里的小月,他们也想要女儿啊。

尤其小月长得好看、人聪明,还那么善解人意,谁会不稀罕这样的乖宝贝呢。

冷是德听到两人领结婚证的时候,不赞同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可小儿子这二十多年怎么过来的,同在一个屋檐下,他如何不知?

妻子临终前都还放心不下这个儿子。

现在,他不仅找到嘉仁,还把人带回来了。

嘉仁这孩子,那也是全家人的心肝啊。

不说他们冷家自己人多喜爱嘉仁。

嘉仁十八岁的成人之后,京市多少有男儿的人家都明里暗里地打听嘉仁有没有喜欢的人。

小主,

女儿回来了,做父亲的,又怎么舍得说一句重话呢。

冷是德重重叹一口气,只问小儿子,“都想清楚了?”

冷仕则挺直腰板,下巴微收,坚定道:“是。”

“你们两人想明白,以后好好过日子。”

他这一生的经历,都在中医学上。

家里这几个孩子,妻子教导有方,他们也有自己的主见,几乎没让他操过心。

安佳人和冷仕则垂在身侧的手,默契地伸向对方,十指紧紧交缠。

冷玉山夫妇坐在两人身后,将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

夫妇俩眉来眼去,方梅一瞪,冷玉山好像打开开关一般,开口问,“小月呢?”

“对。”冷仕则经大哥一说,才想起女儿来,“小月是我和嘉仁的孩子。”

“什么?”冷是德饶是经历得再多,他也坐不住了。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方以给小月妈妈诊脉回来,他们翻古籍访道友,才知道她中的毒是古方媚药,药性歹毒不说,下毒的人更毒。

小月是仕则的女儿,这么大了,意思是当初嘉仁是怀着小月离开的。

她的毒是谁下的?

冷是德清明的眸子倏地凌厉。

放眼京市,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他冷是德的爱女动手。

“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从傅家少夫人的葬礼回来,你怎么就不见了?”

他势必要弄清楚,以还之。敢对他的女儿动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是傅晚棠。”安佳人如实说。

冷是德拍桌而起,“她怎么敢!”

“因为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