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要逃跑,小黑守在洞口,也不过是送入虎口。
“呜呜呜……”
窒息般的哀鸣旋即充斥整个洞穴,那声音凄惨悲切,仿若冤魂泣诉,尖锐得能刺破耳膜。
幸存的黄鼠狼们,个个蜷缩在地,身形颤抖,毛色灰暗无光,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先前那点仗着妖法的底气荡然无存。
它们像是被抽去脊梁的蝼蚁,痛苦哀嚎,这惨状仅仅持续几秒,却似将世间所有悲戚都浓缩其中。
而后,像是心有灵犀达成某种默契共识,这群黄鼠狼竟齐刷刷躬起身子,前爪弯曲作揖,脑袋如捣蒜般,
一下接一下狠狠磕向地面,“咚咚咚” 声响彻洞穴,每一下都饱含着哀求意味,额头磕破,鲜血渗出,与尘埃混作一处,模样可怜至极。
它们眼眸中还人性化地流露出楚楚可怜的哀求之色,眼角含泪,嘴巴微张,呜咽不断,仿若在哭诉着自身悲惨境遇,任谁瞧了,怕是都难免心生恻隐。
刘青却仿若一座冷峻冰山,不为所动,双眸冷若寒星,紧紧盯着这群黄鼠狼,手中白骨剑依旧滴血未干,剑身上缭绕的阴煞之气,恰似他决绝心境的写照。
正所谓“禽兽之狡诈几多哉”,
这些妖邪惯会玩弄心眼、佯装可怜,背后却暗藏杀机,谨慎一些,于这险象环生之地,
方是保命的至理。
三分钟悄然流逝,时间仿若黏稠的蜜汁,缓慢而沉重。
那群看似已然挺尸、没了动静的黄鼠狼,仿若被注入一针 “回光返照” 的强心剂,陡然间再次蹦跶起来,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裹挟着残存的妖力,
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地朝着刘青扑来。
它们双眼通红,满是决绝与疯狂,试图孤注一掷,冲破这死亡绝境。
只可惜,“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就连那修为最高、最为狡诈的家主黄天都不是刘青一合之敌,遑论这些靠着血肉催化方才有些灵性、根基不稳的残次品。
刘青身形未动,悬在身前的三把白骨剑轻轻一挥,剑风呼啸,恰似凛冽寒风过境,寒光闪过之处,黄鼠狼们纷纷惨叫倒地,鲜血四溅,身躯抽搐几下,便彻底没了生机。
最终,山洞彻底回归平静,唯有阵阵阴风如哀怨幽灵,在洞内乱窜,刮过一具具冰冷尸体,
他刘青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