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脚迈快点。
被发现可就真得社死了。
黄色身影嗖地消失,江逾白有听见一阵急促脚步声,走出拐角时只瞥见楼梯那边一抹白色裙摆晃过。
宋溪捂着打鼓的心脏,咬了咬舌尖,慢慢平缓呼吸。
没看到吧……等了几分钟,她轻轻地探出脑袋。
脑袋突然撞上某个硬物。
满鼻尖清冽的薄荷白茶香,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宋溪挣扎起,头顶熟悉的,带笑的嗓音出现——
“宋溪同学,挺有劲啊。”
真被抓包了……宋溪本就粉白的脸蛋多了两团霞云。
她低垂着脑袋四处搜寻。
“我那个……我找东西呢。”
江逾白压住上翘的嘴角,忍笑地问:“找什么?我帮你一起。”
“嗯?”宋溪顿了半拍,两手慢慢捂住耳朵,煞有其事地说,“找耳钉,我今天带了三个耳钉,左边一个,右边两个,现在右边只剩一个了。不信你看——”
她起身,重重迈上石阶平台,贴到江逾白身边,踮脚偏头侧歪着半个身子,硬要让江逾白看看她耳朵上的证据。
女孩独有的馨香甜润的气息紧贴江逾白身前,他总觉得怀里多出来的是一颗刚刚成熟的,小小的,软软的,香甜香甜的黄桃子,令他原地生乱,喉头干渴。
江逾白眸色加深,如她所愿地用指腹轻捻住女孩柔软的圆圆的耳垂。
他能感知到在他手指触到的瞬间,她身体陡然变得僵硬,粉糯的耳朵也愈发滚烫。
有些娇,有些哑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来。
“我、我、你看到、就行…怎么还用手…呢…”
江逾白喉头裹了石粒一般沙哑的嗓音响起,“你今天带的两颗焦糖色纽扣很漂亮。”
宋溪眼睫颤不停,闻言微怔,纽扣?
她抿唇,努力忽略耳垂被捻揉给身体带来的类似电流的感觉。
“…不是纽扣…是虎眼石…椭圆耳钉…”宋溪语不成调,心里难耐。
江逾白慢慢松开手收回来,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嗯,不是纽扣,是虎眼石椭圆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