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才继续道，“因为窥见大道之壮丽，因为真理和法则之美丽而喜悦？”

“师祖，你来了啊。”明静公主没有扭头，背对着他说。

杜佑谦还能说什么呢。

杜佑谦动念就瞬移到了明静公主的合道之处。

明静公主的合道持续了数年之久。

一个字：绝。

“恭喜你，明静。”其实现在应该用敬称的，但杜佑谦觉得，以自己和对方的交情，似乎不用敬称更好。

杜佑谦也抬头望天，半晌后才说：“现在还不是我的成道之机。”

“那什么时候才是？”

“很久很久以后……”

明静公主平静地微笑。

杜佑谦见她没咬饵，有些遗憾不能像以前那样逗弄她了。

“但对你来说，是两千年后。”

明静公主轻点臻首，“两千年而已，我等得起。”

她的眼波也温柔起来，“师兄，两千年后，我们携手大道。”

杜佑谦哑然。

左手牵伱的话……右手牵谁？

林莎？芳华？

还是无哀？

“对了，你既已成道，有没有感受到这方天地对你的排斥？”

“自然感受到了，”明静公主笑道，“若不是为了等你，我或许已经动身前往天外了。”

“你是要走哪条成仙的道路？以洞天成就天仙，以福地成就地仙，还是走人道之路，成就人仙？你有周国在身后，走人仙之路似乎不错。而且天仙、地仙和人仙，并不存在档次区别。上古人皇成仙后，也是真仙最厉害的一档。”

“我才刚刚合道，哪有考虑那么多，今后再说吧。”

“不管怎么说，先去天外建你的太俞天吧。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过几日吧，有些事还是要处理一下，周国那边也有些事要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