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玉儿双手绞着丝帕，半天憋不出话来。

“你这丫头，前面还上赶着告诉娘娘，这会娘娘问你话了，你倒是放不出屁来，皮痒了是吧？”桂嬷嬷指着玉儿的鼻子呵斥道。

玉儿抬起下巴，眼眶含泪哭诉道：“娘娘，皇上与皇后在御书房干那事。”

肖文惠心脏猛然一跳，外表却强装镇定。

桂嬷嬷偷偷瞄了一眼肖文惠，眼咕噜一转，大怒道：“死丫头，哪里听来的谣言，也敢传回来给娘娘，自掌三十个大嘴巴子，向娘娘谢罪！”

玉儿一听掌嘴，瞬间便慌了，连忙摆手解释道：“奴婢没有撒谎，好多人在御书房门外听见了。皇上还说……”

玉儿后知后觉自己的话多了，赶紧捂住嘴巴，不敢再言语。

现场气氛尴尬，空气凝固了一弹指的时间。

肖文惠本不想理会，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问道：“皇上说什么了？”

玉儿往后退了两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肖文惠叹了一口气，装作无碍说道：“说吧，本宫恕你无罪！”

玉儿双眼一闭，视死如归回道：“回娘娘，皇上说他最爱的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