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虫族才能闻到的信息素,属于昆虫种类特有的气息。
这种对哨兵无用的东西,却是雄虫控制雌虫最好的手段。
韦伯斯特和秦逸已经深度融合了,你可以说他不是兽人也不是昆虫,但是令人意外的是,这个对于他还是有效的。
如果没效果,韦伯斯特不会折返回来,要求他停下,只是霍尔曼看不懂,韦伯斯特的身上明明没有任何不适。
龙浅浅在一边都快痛死了!
脑袋疼、心脏疼,浑身上下都好像被蚂蚁啃过一样,特别是尾椎骨,还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痒感,让她想狠狠地挠。
甚至于是那种,想要把骨头扯下来,将那块地方的骨头给扯断的冲动。
韦伯斯特当然没有丝毫不适了,因为不适都被龙浅浅给承担了。
龙浅浅疼的阿飘状态似乎都流了汗,迷迷糊糊的抬头看了一眼,韦伯斯特的身影。
后知后觉的才想到,这似乎是因为血契传递过来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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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说只有致命伤才会引起疼痛吗?
龙浅浅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疼痛带着痒意,是一种并不纯粹的痛,比她之前所经历的疼痛大不相同。
这边韦伯斯特和霍尔曼展开了激烈的争吵,终于在看见龙浅浅痛痒的开始扯身上的衣服,将大片大片的肌肤抓红肿后,韦伯斯特松了口。
“Halika! Tugotan ko ikaw sa gawas!”(快停手!我放你出来!)
霍尔曼这个时候的状态也非常的不好,他迷茫的看着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的韦伯斯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松了口。
而且此刻,他也因为过度释放信息素,导致尾勾已经寸寸断裂,绿色的虫族鲜血将他整条尾勾都沾染上,老实说,他已经失去了对自己尾勾的知觉。
他知道,精神攻击对韦伯斯特根本没用,但好在韦伯斯特还是虫族,雄虫对雌虫的压制与生俱来,是刻在DNA、刻在信息素里的。
霍尔曼不甚在意的将鲜血洒在地上,又哭又笑的问道:“Tumana ang imong pulong?”
(说话算话?)
“Tumana ang imong pulong!”
韦伯斯特回应道。
想到韦伯斯特在虫族中的信誉,霍尔曼总算是停下了信息素的释放,而这一停下,他高昂的尾勾就因为失去了控制直接砸到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