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浅浅敏感的捕捉到了雄虫的目光,她擦干眼泪,认认真真的给雄虫道谢。
“Salamat!”(谢谢你!)
走在前面的雄虫瞬间收回他注视着龙浅浅的余光,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只是那耳根却悄悄红了。
龙浅浅也没再说话,一行三人就这么一路走到了看守所,在前方的警察出示证件后,守门的雌虫开门放行,让他带着两人往里走。
还没进去多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龙浅浅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而随着前面的提醒,龙浅浅也朝着他说的那间牢房看去。
她的眼前就是一晃,等到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径直甩开了两人,出现在了韦伯斯特的面前。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或许是之前哭过,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但此刻她的大脑里满是恐惧和惊慌。
巨大的锁链从少年的锁骨中穿过,少年不着寸缕,被吊在半空中。
背后是两个丑陋的缺口,原先,那里有一对不算漂亮,但是透明,锋利的虫翅。
现在,那虫翅沾着绿色的血,被镶嵌在墙上。
少年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流着血,有的已经结痂,他的手脚呈现不同的非正常方式的扭曲。
那是超越生理极限的扭曲,也让那手脚软绵绵的,垂在地上。
绿色的血,充斥着整间牢房,连个多余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留。
那铁链吊着少年的锁骨,让少年被迫仰着头。
在他的头顶上方,一个滴水的装置放在那里,一滴一滴的水不断往下滴,滴在少年的额头上。
而少年仰面被吊着,眼神涣散,手脚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