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蜀地内部,虽然有一些外部的干扰,但在明玉珍和一众大臣们的治理下,也渐渐有了新的气象。各地的农田在官府的鼓励下,开垦得越来越多,收成也有所增加;城里的集市也越发繁荣,各地的商人听闻蜀地安稳,纷纷带着货物前来交易,百姓们的生活也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我这酒馆的生意,随着大家慢慢适应了新的礼仪规范,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甚至比以前更好了,有时候店里都坐不下,客人都得在门口排队等着呢。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大夏朝稳步发展的时候,明玉珍的身体却出了问题。他本就征战多年,身上落下了不少病根,随着政务的操劳,病情越发严重了。
朝堂之上,大臣们都忧心忡忡,四处寻找名医来为陛下诊治,可终究还是无力回天。
当明玉珍病重的消息传开后,整个蜀地都笼罩上了一层悲伤的氛围,百姓们自发地为陛下祈祷,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我在酒馆里,也听到客人们都在叹息着,说着陛下若是去了,这大夏朝可咋办呀之类的话,大家的脸上都满是担忧与不舍。
最终,明玉珍还是没能熬过病魔,与世长辞了。他的离世,让整个大夏朝陷入了一片悲痛与动荡之中。
太子明昇继位,可他年纪尚幼,朝中大事多由几位重臣商议决定。周边的势力见状,觉得有机可乘,对蜀地的侵扰越发频繁了起来。
李三所在的军队也从汉中被调回了一些,来加强蜀地内部的防御。他回来后,一脸疲惫地对我说:“二郎哥,陛下走了,这蜀地的局势又变得紧张起来了,咱们可得守好了,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咱大夏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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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那沧桑了许多的模样,心中满是感慨,说道:“是啊,这往后的日子怕是又不好过了,不过咱们只要齐心协力,总能挺过去的。”
在这同一时期,世界其他国家也有着各自的政权更迭以及国家发展等方面的情况,且与1362年明玉珍在蜀称帝有着诸多关联与可比之处。
在英国,当时正处于中世纪晚期,其国内也是封建领主割据,王权相对薄弱,时常陷入内部的纷争之中。各个领主都有着自己的领地和城堡,彼此之间为了争夺土地、人口和财富等资源,争斗不断。与明玉珍在蜀地建立起相对统一的大夏政权不同,英国缺乏一个强有力的中央政权来统筹全国,体现出不同国家权力结构与政权建立模式的差异,英国重地方领主主导下的分散权力模式,大夏则重君主集权下的统一政权构建。
在法国,中世纪晚期的法国,同样有着浓厚的封建等级制度,国王、贵族、教士等阶层等级分明,权力分散在各个阶层手中。国王虽为最高统治者,但贵族们凭借着世袭的领地和特权,在地方上有着很大的影响力,时常会为了自身的利益与国王产生矛盾,国家的统一和稳定面临诸多挑战。相较于明玉珍称帝后能在蜀地推行各项政令,实现一定程度的稳定发展,法国在政权建设方面显得更为复杂和曲折,体现出不同国家治理理念与政权稳固程度的差异,法国重贵族利益主导下的复杂政权模式,大夏则重朝廷主导下的稳定政权建设。
在奥斯曼帝国,其疆域辽阔,正处于不断扩张的阶段,通过强大的军事力量征服周边地区,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帝国。奥斯曼帝国的统治有着浓厚的军政合一特色,苏丹既是最高的军事统帅,又是国家的政治领袖,依靠着精锐的禁卫军以及地方的军事力量来维持统治,同时宗教在帝国的统治中也起着重要的作用,伊斯兰教的教义和神职人员对社会秩序、民众思想等方面有着深刻的影响。与明玉珍在蜀地侧重于发展内政、稳定民生等民用领域的建设不同,奥斯曼帝国更注重军事扩张和宗教统治相结合的发展模式,体现出不同民族宗教构成与国家发展重点的差异,奥斯曼重军政宗教结合下的扩张统治模式,大夏则重民生文化主导下的稳定统治模式。
在威尼斯共和国,作为商业城邦,其主要依靠海上贸易发展壮大,政治权力集中在商业家族和商会手中。通过控制地中海的贸易航线,威尼斯积累了巨额的财富,并且利用这些财富来维持城邦的军事力量,保障海上贸易的安全。威尼斯的发展重点在于商业利益的获取和海上霸权的维持,与明玉珍在蜀地以农业为基础,注重国内的稳定和文化传承不同,体现出不同发展模式与国家侧重点的差异,威尼斯重商业利益考量下的海上城邦模式,大夏则重农业民生主导下的大陆王朝模式。
在阿拉伯地区,部落众多,各部落之间相对独立,缺乏统一的中央政权,时常因为水源、草场等资源发生争斗。虽然有着共同的宗教信仰——伊斯兰教,但在政治上并没有形成一个强有力的整体。与明玉珍在蜀地通过称帝建立起统一的政权管理不同,阿拉伯地区更侧重于部落的分散自治,体现出不同地域文化背景与政权组织形式的差异,阿拉伯重部落分散自治下的松散模式,大夏则重朝廷统一领导下的集权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