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重罚的时候,突然,城里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来到了衙门,向知府大人求情。原来,他们觉得我平日里虽然自私了些,但也没做过什么太伤天害理的事儿,这次也是一时糊涂,希望知府大人能从轻发落,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知府大人听了老者们的话,沉思了片刻,说道:“看在诸位老者的面子上,本府今日便从轻处罚你,罚你拿出一笔钱财,作为水利工程的修建费用,并且要去给那些被你惊吓的工匠们赔礼道歉,往后,你要全力支持这水利工程,若再有异心,定不轻饶。”
我一听,如蒙大赦,赶忙谢过知府大人,又向那些老者道谢。从衙门出来后,我心里满是悔恨,想着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确实太过分了,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却没考虑到这水利工程对大家的好处。
经过这一番波折,我也彻底改变了想法,不仅积极配合水利工程的修建,还主动拿出更多的钱财,去帮助那些因工程受到影响的百姓。那水利工程在众人的努力下,顺利动工,一天天的,河道被拓宽,堤坝被加固,看着那渐渐成形的水利设施,我心里也有了不一样的感受,仿佛看到了日后那丰收的景象,也为自己能参与其中,弥补过错而感到欣慰。
在这同一时期,世界其他国家也有着各自水利工程或者相关农业基础设施建设的情况,且与大明1431年水利工程建设有着诸多关联与可比之处。
在英国,当时正处于中世纪晚期,其境内也有一些小型的水利设施建设,不过多是由当地的领主或者修道院主导,目的主要是为了满足自身领地内的农田灌溉需求,规模相对较小。像在一些庄园周边,会挖掘简单的沟渠,引河水去浇灌庄稼。与大明由朝廷统一规划、大规模开展水利工程不同,英国的水利建设更具分散性,体现出不同政治体制下水利工程建设的主导力量差异,英国是地方领主等自主安排,大明则是朝廷从国家层面统筹。
在法国,中世纪晚期的法国同样重视农业发展,也有水利工程的修建计划,不过常面临资金不足以及劳动力组织困难等问题。因为当时法国国王权力虽大,但地方上的封建领主有一定的独立性,在征集劳役、筹集资金等方面难以协调一致。而且法国的水利工程多侧重于对河流的治理,防止洪水泛滥对农田和城镇造成破坏,不像大明的水利工程兼顾灌溉、防洪等多种功能,反映出不同国家地理环境和社会结构下水利工程建设重点的差异,法国需应对洪水威胁,大明则综合考量多方面需求。
在威尼斯共和国,作为商业城邦,其水利工程建设主要围绕着城市的防洪和港口的维护展开。威尼斯城靠海,时常面临海水倒灌、潮汐等问题,所以会修建堤坝、水闸等设施来保护城市。同时,为了保障港口的正常运作,也会对航道进行疏浚等工作。与大明以农业灌溉为主的水利工程不同,威尼斯的水利建设更多是服务于商业和城市安全,体现出不同经济发展模式下水利工程的功能侧重不同,威尼斯依托商业,大明则以农业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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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奥斯曼帝国,有着广袤的领土,其水利工程建设分布在不同的区域,既有在农业发达地区修建灌溉渠道,保障粮食生产,也有在城市周边建设供水系统,满足居民生活用水需求。奥斯曼帝国的水利工程由中央政府派遣官员到地方监督实施,不过在实施过程中,也会遇到地方势力的干扰以及资金调配等问题,这点和大明在兴修水利时遇到地方豪绅反对有相似之处,但奥斯曼帝国涉及的民族、地域更为复杂,在协调各方利益上难度更大,体现出不同民族宗教构成下水利工程建设面临的复杂情况不同,大明相对而言民族成分较为单一,协调难度稍小。
在阿拉伯地区,各个绿洲城市会重视水利设施建设,通过挖掘坎儿井等方式,将地下水引到地面,灌溉农田。这些水利设施多是靠当地的居民共同维护和修建,缺乏统一的大规模规划,与大明朝廷主导、大规模有规划的水利工程建设不同,阿拉伯地区的水利建设更具民间自主性,反映出不同地域政治权力结构下水利工程管理的特点,阿拉伯偏向地方自主合作,大明则是朝廷统筹管理。
在日本,当时处于室町幕府时代,水利工程建设多集中在一些大名的领地内,大名们为了提高领地内的农业产量,会组织农民修建小型的灌溉水塘、沟渠等设施。但由于日本多山地,地形复杂,水利工程的修建难度较大,规模也相对有限,不像大明可以在平原等广阔地域开展大规模的水利建设,体现出不同地理环境下水利工程建设的规模和难度差异,日本受地形制约,大明则有更有利的地形条件开展工程。
在朝鲜李朝,朝廷重视水利工程建设,以保障农业生产,会在各地修建堤坝、灌溉渠道等设施,并且效仿大明的做法,派遣官员到地方监督指导。朝鲜李朝的水利工程建设注重与当地的自然环境相结合,比如利用山谷地形修建水库等,同时也会考虑儒家思想中的“仁政”理念,尽量减少对百姓的征役负担,与大明在水利工程建设理念和实施方式上有相似之处,但又因朝鲜自身的国情不同而有差异,体现出不同国家文化背景下水利工程建设的特色,朝鲜受儒家影响注重民生,大明则从国家整体利益出发推动工程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