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毓灵对轩辕若玫的情绪把控和生活习性，已经到了某种极限。

因为前世的她就有时会扮成“汝嫣若玫”，但能察觉出不对劲的人极少，更不用说怀疑了。

尽管可能因为扮演如今的“轩辕若玫”会让毓灵没有前世扮演“汝嫣若玫”那么得心应手，但毓灵的本事在那儿摆着呢。

兮若哪怕只能察觉出来一些不对劲，着实是不简单。

“嗯，本尊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轩辕若玫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后便让毓灵先行离开了。

“好嘞，尊上，拜。”

待毓灵身形消失后，轩辕若玫朝车外的兮若唤了一声：

“兮若，进来。”

马车外的女子听到后，闪身进了车内，朝轩辕若玫行了个礼：

“公主殿下。”

“兮若，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没有问“听没听到”，而是问“听到了什么”。

很明显，轩辕若玫确定以及肯定兮若听到了她和毓灵之间的对话。

“公主想让奴婢听到什么，奴婢就听到了什么。”

小小的年纪，面无表情的女子，但眼里却满是恭敬，不躲不闪，直面自己的问题。

她确实听到了公主与一个女子的对话，尽管不是那么清晰，但自己多少也是有猜测的……

而她更清楚的是，刚刚她所听到的一切不过都是公主想要自己知道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