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看向了司马赋,落月满脸疑惑:“五哥哥因何如此?是这相国二小姐做了什么?”
“相国二小姐?”司马歌本想起身的,又怕这个位置被抢,起身一半又坐了回来:“五弟对她,可是印象深刻呢!”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司马赋弯腰用两根手指夹着画轴,一脸嫌弃。要不是这是冯府的东西,估计捡都不会捡,甚至还会踩上几脚。夹起来,丢在一边的椅子上:“月儿妹妹离这个人远些。”重新坐下,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司马歌:“还是让四哥说吧!我怕吐了。”
“这么严重!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五哥哥这么大反应?”落月那颗八卦的心呼之欲出。
“你嫌恶心,就坑我。”司马歌看到落月满眼期待的看着他,心里顿时美了,又伸手给落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毯子:“好吧!我就满足一下月儿妹妹的好奇心。”
“嗯嗯”落月赶紧点头,顺便翻了个身,这不经意的一下,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屋里三人都紧张了一下。司马歌伸手扶住她刚刚探起的上半身:“月儿妹妹这是受伤了?”落月顺势轻轻起身,换了一头,继续侧躺,这次的头是在骑马歌那边的。司马歌扶着落月,要不是估计男女大防,要不是屋里还有其他人,他一定会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番。落月躺好了,冯慕逸给她把小毯子盖上:“说了别乱动,单身叫哥哥。一听有八卦,就忘了。”
司马歌拿出一方蓝色的帕子,轻轻给落月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是不是很疼?”语气极其温柔。
司马赋没有伸手,却也在进前也是一脸紧张。看着躺好了的落月,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默默的退了回去。落月缓了一下,伸手拉了拉司马歌的袖子:“四哥哥坐。”司马歌直接就坐在了落月边上的地毯上。他才不走,这样和月儿妹妹更近。
“我自己坐就好。”抬头看向冯慕逸:“到底出什么事了?!”两位皇子齐刷刷盯着冯慕逸。冯慕逸:冷哼一声:“还不是你们司马家的人干的!”
“谁!老二还是老三!呸!绝对不是。冯慕逸,到底是谁?哪怕再难,本王也不会放过他!”司马歌眼神里恨很地,牙齿都咬出响声了。
“四哥哥不气哈!你们七皇叔已经把人抓起来了。我这伤有黄埔神医的玉骨断续膏,很快就会好的。就是可惜了,不能参加宫里的宫宴,也不能去看姐姐和姐姐肚子里的宝宝了。也不知道那廖媛媛有没有再作妖,欺负姐姐。”她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眉头也微微隆起。
司马歌想伸手抚平她的额头,可他,终究不配。
“月儿妹妹不必担心,太子皇兄会保护好你姐姐的。”司马赋赶紧说。
司马歌也收回了心思,微笑开口:“廖家被贬,儿子入狱,廖媛媛已经被降了位份成了太子良娣。如果她再作妖,估计直接去冷宫了。”
落月叹了口气:“其实她不见得有多爱太子哥哥。只是从小被灌输一些东西,久而久之就成了执念。”她抬头看了一眼司马赋,又看了一向身边的司马歌,滴滴一笑:“别说廖媛媛了。那国公府二小姐到底怎么恶心到五哥哥了?你快给我讲讲吧!”
“好,四哥哥给你讲。你老老实实躺着,可别乱动了。”
“嗯嗯,我不动。我是乖宝宝。”
一句话惹得几人都笑了。冲淡了刚才的小插曲,对于落月是怎么受伤的,都很理智的没有问。回去让手底下的人一查便知。
“三年前~”
齐相国生辰,皇帝为了体恤下臣,就让老四和老五带了礼物去了。老四当时存了争储的心思,自然很是乐意前往。
听说有皇子来了,各房各府的贵女就都坐不住了。都来悄悄瞻仰皇子的容貌。五皇子当时才十三四岁,却生的唇红齿白,个子也略高一些。最重要的是那一身贵气,文质彬彬儒雅非常。惹得一众贵女心花怒放。这二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