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秦无病的意料之中, 他先看房梁和窗外, 也是为了彻底排除外人作案的可能。
林淮抬头看了看房顶问:“从上面下来一定要碰房梁吗?整根绳子也能顺下来。”
秦无病说:“绳子一端拴在哪?”
“也对,就算是房顶上有同伙儿拽着, 那动静也小不了,更何况房顶也禁不住……”
“房梁上的灰尘好好的还在, 就说明凶犯不可能从上边来。”
“为何?”
“因为有风!房顶突然开了洞,又有人快速经过,即便没有碰触,带动的微风会将房梁上某些地方的灰尘吹走,虽说十几日过去了,仔细一些仍可从房梁上灰尘的厚度判断出来,更别说案发当日,若是有人检查了房梁,必能找到痕迹。”
林淮明白了, 他用胳膊肘碰了下郭义,骄傲的说:“我三弟的脑子真不是吹的。”
“也是我三弟!”
“你们说, 什么情况下胡谦还有一口气,毫无反抗的被人灌下含砒霜的水,紧跟着便咽了气, 身上还没有伤?”秦无病像是在问大家,又像是问自己。
“用针啊!一针下去,不能动是轻的。”林淮嚷嚷道。
凤鸣说:“很多方法可以做到让他不能动喝下砒霜水, 但,想不留痕迹致命就难了,哪怕是毒针,那也能在身上看都针眼,仵作理应不会放过。”
“毒针?”秦无病问。
“普通的飞针不会这么快致命,只有毒针……”
秦无病眼睛一亮:“有没有这个可能,胡谦先中一种毒,砒霜只是为了掩盖这样毒,因为这种毒知道的人不多,一旦被查明,便很容易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凤鸣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极有可能!”
林淮忙问:“你是说他们干了脱裤子放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