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掩,挡住外面的说话声。

许绵绵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陆昭珩则懒散地靠坐在床头。

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张被揉成一团的纸团。

许绵绵有点纳闷。

若是想给陆昭珩写信的话,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将信纸揉乱?

而且,有什么话是不能当面说的?刚才那十几分钟足够了吧?

“你看呗!”

陆昭珩不以为意,他没想着林雪珍能写出什么东西。

许绵绵看了一会,第一感觉是字迹有点眼熟。

“是吗......”

陆昭珩坐在床上,抚着额头,语气懒懒散散的。

刚才陪爷爷他们喝酒,给各位长辈都敬了一杯,全是实打实喝下去的,这会子开始有点上劲儿了。

许绵绵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好像不是雪珍写的。”

陆昭珩慵懒地抬起眼,伸手向她拿走信纸,这才掀起眼皮细看。

只是。

这一看,就让他整个人都精神了。

“这是赵寒霜的字迹,我之前看过她的广播稿,有印象。”

他的记性很好,加上当时林师长也曾经多次跟他炫耀过,陆昭珩很难不记住这些细节。

信纸上写的内容是——

赵寒霜对许绵绵的各种咒骂。

似乎是写给另一个人分享的,里面详细写了许绵绵的近况,包括上回海边差点出事也记录了,愤恨地表达了对许绵绵没出事的遗憾,又关心对面的人,问她什么时候能过来,别让许绵绵那么嚣张了。

最后写的是陆老爷子抵达海岛......

“她这是写给谁的?”

许绵绵凑近了,和他脑袋贴着脑袋一起看信。

“这事好办,查一下赵寒霜最近寄飞信去了哪个地方就知道了。”陆昭珩的酒都醒了。

赵寒霜这是什么意思,在向谁汇报他媳妇的动向?背后是何意图。

还提到了老爷子,如果有不法分子注意到,恐怕要起事端?

“我现在出去,爷爷他们要是问起,你就说我去别人家拿东西了。”

陆昭珩起身穿好外套,刚回来又要出门了。

“好,你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