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父亲知道,两人还没订亲就私下见面,别说婚事了,他得和裴寂拼命。
“你快进来。”
裴寂许是不满她的态度,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站着,面不改色地看着她。
“求你了,快点。”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明明没有撒娇,可落在男人的耳朵里,就是带着撒娇的意味。
听得他喉结一颤,在脚步到达的前一瞬,从窗户一翻就进了屋内。
绿芙听见了有个闷响,诧异地朝院子看了眼,以为是自己听岔了,没有多想,端着汤碗进了屋。
“娘子,姜茶煮好了,您赶紧趁热喝,奴婢来替您绞头发吧。”
卫南熏看着她即将踩上那片衣角,瞬间从炕上弹坐起来:“不,不用了,我想起来游大夫交代的药还没有煎,你偷偷去厨房拿个小炉子出来,就放在耳房煎,不能被别人给发现了。”
她受伤的事,自然是要瞒着家里人的,绿芙被她突然提高的嗓音吓了一跳,收回了要落下的脚。
“奴婢给您绞干了再去也不迟。”
“那不行,这药得煎好一会,晚了我得歇息了。”
绿芙想想也有道理,看着她把姜茶喝了,就收拾了东西,又折返回了厨房。
等人走远,卫南熏赶紧关上了门和窗,正要松口气,就感觉有人抱住了她的腰。
就着她关窗的姿势,将她压在了炕边的墙壁上。
她只到他的胸口,一抬头,便直直地撞进了他深邃的眼窝中。
“你……”
一个字刚出口,他的唇已经覆了下来。
许是在自己的屋里,更加有做坏事的刺激感,她手心已经开始冒细汗,舌头就像是连着经,一吸一咬,她的魂儿都要飞走了。
刚要加深这个吻,一墙之隔的屋外传来了卫荣德的声音。
“熏儿,是为父,你把门开开,关于你祖母的事,为父想再与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