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内闹闹哄哄。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有羊肉，猪肉，牛肉。
大厨走过来，端着两大杯泡着血淋淋的牛眼的酒，放在季末和哈士奇男爵面前。
他想也不想，拿起来就喝。
“呼——！爽！”
猪小姐听见他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
脸上露出略显恶心的表情。
连怪物都感觉恶心的酒，这个烂酒鬼还真能喝的下去啊！
“男爵，邪翼猎手是堕落天使吧？为什么堕落天使会变成缝合怪贵族？我就挺纳闷的。”
男爵舔了舔牛眼，然后道：
“具体的我不知道，缝合怪贵族们每一个都有很长的故事，不过，我倒是知道点别的事。”
“别的事？”
男爵低声道：“邪翼猎手并不是堕落天使变成的缝合怪贵族，她是以天使的姿态成为缝合怪贵族的，她的堕落和变成贵族大人是同一时刻。”
季末不解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男爵神秘的笑笑：
“桀桀桀！季掌柜，你这么聪明，是在装傻吗？这当然不对了！”
“你知道天使是什么吧？天使是至高的光之信徒，他们分为原生天使和晋升天使！”
“当然，据说原生天使已经全部灭绝就是了；”
“晋升天使的过程，是以圣女为核心，同时由十几个虔诚信徒进献自己的生命，进而让圣女转化成天使，这个过程被他们称为‘晋升’；”
“所有的晋升天使，都是光之唯一神的绝对神选，也可以说是光之唯一神神选的终极形态；”
“抛弃神的信仰之后，翅膀才会染黑，成为堕落天使；”
“但邪翼猎手大人是成为缝合怪贵族之后才堕天，所以……桀桀桀！”
哈士奇男爵说到这里，就不往下说了。
季末皱皱眉头。
知趣的没有追问。
因为他已经了解男爵话里的含义了。
抛弃信仰才会堕天，种族从天使转化为堕落天使。
但，邪翼猎手是以天使的姿态成为缝合怪贵族，然后再堕天的。
换句话说，她在手术的时候，还保持着对光之唯一神的绝对信仰。
这明显严重违背了圣教的教义，根本不像一个神选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以前是黄昏十字军？”
季末试探的问道。
“以前啊……对，以前确实是，她跟发条苹果秘医大人是老相识了，毕竟秘医大人曾经隶属十字军啊。”
季末喝了一口泡着牛眼睛的脸烈酒。
随口低声道：“所以……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