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脚悬在半空,两只手好像默剧似的举在身前,仿佛被一堵看不见的墙挡在了门外。
“二弟,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进不去!这是什么巫术?嗯?秘医和……公爵那个王八蛋的变态女儿?还有那个是谁?”
“你好,爸爸的秃驴兄弟。”
银蔷薇非常有礼貌的对血裔骑士鞠躬道。
“你他么叫谁秃驴呢!”
血裔骑士气的顿时暴跳如雷。
“哎哎!大哥息怒!”
季末赶忙过去安抚。
“公爵爸爸说‘我懒得记得他的名字,在我的心里除了泪妈妈已经没有别人的位置了,所以,我记忆别人都是靠特征的,所以……’。”
她手指着血裔骑士道:“他叫你都是‘喂’‘骑士’‘你’‘秃驴’。”
“那个混蛋啊!”
血裔骑士咬牙切齿,一想到那张英俊欠揍的脸,他就恨得牙痒痒。
为什么人都不在了还是这么气人啊!
胸口被他戳的七个伤口又在疼了啊!
左脸被他划的十字疤热辣辣的啊! 异界列车
右脸被他强迫自己割的蜈蚣疤火烧一样疼啊!
啊啊啊!
许多不好的回忆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