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说……谎吗？”

她看着他。

良久，点点头。

“是的，请你说一个永远需要去圆的谎言，因为，我想听你说更多更多的谎言。”

她淡淡的笑着。

一刹那间，他觉得自己心中某些执念似乎消失了。

一个需要永远去圆的谎言，也即是……

他笑了笑。

在她的面前，单膝跪下。

从口袋里拿出那枚银戒指。

然后，握住她的手指……

手指太多了，根本不知道该握住哪一根，季末有站了起来，亲了一下戒指，然后——

轻轻的吻上她的嘴唇。

啊，血腥、药草、阳光、混沌的气味。

当然，最主要的事苹果的气味。

“苹果，戴在手上的戒指，随时可以摘掉，所以，我将它戴在你充满了奇怪味道的芳唇上。”

“这是诅咒，也是誓约。”

说着，他俯身上前，在她的耳边低语，那个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的谎话。

苹果怔怔的听着，俄顷，他抬起头，四目相对。

“再说一次……”

她喃喃道，眼睛里噙满泪水。

他笑了笑，以吻封箴。

“在我走到生命尽头之前，我会说的，亲口对你说，说出这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