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一把抓住陈浪的手,颤抖着说道:“福大夫,若真能治好公子的病,老朽愿为大夫着书立传,将大夫的医术流传后世!”陈浪淡淡一笑,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拱手道:“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何须着书立传?”说罢,便在何老的千恩万谢中,扬长而去。
书童目送着陈浪和何老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转身回到木屋,正要开口汇报,却见公子正盯着他手中的“口罩”,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这……”
书童目送陈浪和何老消失在夜色中,转身回到木屋,将方才门外发生之事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公子。
“公子,那位福大夫说要回去仔细研究病因,明日再来诊治。”公子斜倚在床榻上,手里把玩着陈浪给的口罩,眼神闪烁不定:“研究病因?这福大夫,真是越来越神秘了。”他顿了顿,问道:“这福大夫,究竟是何来历?”书童想了想,答道:“听何老说,这位福大夫是他的授业恩师,云游四海,医术高明,这次是特意来白山城探望何老的。”
公子听罢,眉头紧锁,心中疑虑更甚。
南疆巫医之说,再次浮上心头。
他招手唤来一名亲兵,低声吩咐道:“去通知黄胜,让他派人留意这位福大夫,切莫让他离开白山城。”亲兵领命而去,公子又转头看向书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福大夫,或许正是我们需要的奇人。若是能将他招揽至麾下,为我黄巾军将士诊治疾病,何愁大事不成?”
陈浪和何老并肩而行,正欲返回城中客栈,却见前方火光闪烁,一队黄巾军士兵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将领,正是黄胜。
“福大夫,我家军师有请。”黄胜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陈浪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手道:“不知将军有何吩咐?”黄胜冷笑一声:“到了便知。”说罢,便命士兵将陈浪和何老团团围住,押往了黄巾军营地。
营帐内,灯火通明。
脸色苍白的公子高坐主位,黄胜立于一旁。
陈浪和何老被带到堂下,公子开门见山道:“福大夫,你的医术,本公子十分钦佩。只要你能治好我军师的病,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何老一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摆手道:“将军,老朽只是个普通大夫,哪有什么高明的医术……”陈浪却神色平静,淡淡道:“将军,在下只想悬壶济世,对荣华富贵并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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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胜闻言,勃然大怒,拔出腰间佩剑,指着陈浪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公子抬手制止了黄胜,目光灼灼地盯着陈浪:“福大夫,你当真不愿留下?”陈浪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语气坚定:“在下意已决。”公子沉默片刻,忽然一笑:“也好,来人,带福大夫和何老下去休息。”两名士兵上前,将陈浪和何老带出了营帐……
黄胜看着两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低声对公子说道:“公子,这两人……”公子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不必多言。”他拿起手中的口罩,轻轻摩挲着,眼神深邃,“明日,再看看。”
破庙被黄巾军临时征用,陈浪和何老被安排在两间相邻的厢房内。
何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悄悄起身,来到陈浪的房门外,轻轻叩响了房门。
“福大夫,您歇下了吗?”
陈浪打开房门,见是何老,便将他请进屋内。“何老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