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繁讽刺一笑,“如果他有,我会成现在的样子吗?”
“如果他有,我会失去生活的希望吗?”
周暮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笑道:“我们还挺有话题的。”
宋立繁看了过来。
周暮在长椅上坐下,指着旁边的头套说:“看吧,这么热的天,我还要套着这么厚的头套兼职呢。”
她也说起了自己的故事,“我在海市最穷的那片贫民窟长大,我没见过我爸爸,只有一个妈妈,她也不爱我。”
“我不知道原因,大概是我那个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造的孽吧,总之,我妈妈恨透了我。”
周暮撩起刘海,露出了额头上的两道疤,一道已经很旧了,一道是粉嫩的新伤,“这道旧的是她小时候把我推到桌子上撞的,这道新的是她去年打的,我身上还有很多伤痕,烫伤、刀伤、针扎,无一不是出自我的亲生母亲之手。”
周围没什么人,周暮索性把假发取了下来,光秃秃的头顶上有一道七八厘米长的伤痕。
“这也是我妈打的,鲜血留了一地,她甚至不许别人送我去医院,我毫不怀疑她当时想要我命的心。”
“我小时候还想要让她认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