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服放下,她话语磕巴,“我……出去,你换吧……”
周清月捉住她的手,哀求似地命令,“我不允许你出去!”
“可是……”沈星乔有些为难,虽然都是女孩子,但这两年她在军营待惯了,实在有些难为情……
见她迟迟不应,周清月委屈再上心头,哭喊着,“你又要留我一人吗?”
见状,沈星乔连忙坐下安慰,“你别哭,我留下就是了……我背过身后,你换吧!”
下一瞬,一句更惊呆她的话语涌进耳朵,“你给我换……”
许久后,清月终于如愿换上了衣衫歇下,而她则是闹了许久的大红脸。
以至于那一夜她守在清月身边,整宿整宿的干瞪眼,然后满脑子的雪白无痕,满眼的微波丘陵,手上细腻光滑的触感,也似乎留了一整夜。
元宵一事诸葛济知道的不多,她并没有细问,因为这件事对自家徒弟影响莫大。
起码外在上是有所区别的,比如出门必定面戴素纱遮脸,性情也更为寂然清冷了。
大家都对此事避而不谈,很快时间来到了二月初二,本为花朝节,更是罗国安与文萧的成婚之日。
为此,沈星乔还告了假,这几月来她告假是愈发多了。
屋外,沈星乔穿着整齐,站在门前催促道,“清月,时辰要到了,该过去观礼了!”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清月今日穿了一件浅粉色交领束腰长裙,外披同色大氅,本为娇俏可人的装扮,面色却冷寂非常。 我是朱恒裕
“走吧。”
阳光洒在少女白皙的脸上,将额前的一缕碎发打出阴影,那影子随风飘荡。
忽地她又想起那一夜的雪白与细腻,不自觉滑动喉头,声音沙哑说了个好。
及至罗府时,身穿红色新郎的罗国安正在门口迎客,彼时他早已将文萧迎回家中。
“营长,你可算过来了!”他还是没能改口过来,营长虽然只喊了两个多月,但这个营长他打心底佩服和爱戴,以及觉得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