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娇喝一声,嗔骂出口,“你强词夺理……我何时欢喜了……明明……明明都是……哼!”明明都是她自己欢喜……
强势的话她反驳不了半分,羞耻的话更是说不出口来,于是挣开她的怀抱冲出去,“不理你了,你快些沐浴更衣……”
沈星乔看着娇娇女离去的背影舔了舔嘴唇,而后浅笑着喃语一句,“阿舒的脸皮子还是太薄了些……”
待人影消失在可视范围内,她才挑着眉往浴房而去,快速将身上的衣衫褪下,才发觉那衣衫的味道有些醒神。
后知后觉地她又闻了闻那衣衫,下一瞬便将它丢开了,虽然秋日里排汗不多,味道不冲,但比于馨香扑鼻的阿舒,她肯定熏着阿舒了……
她蓦然生出了后悔,方才她就这么臭哄哄地抱着阿舒讨好处了?难为阿舒半句话不说她,也难怪阿舒先让她沐浴……
这边,周清月小跑着从观星阁出来后,愣是出了一身薄汗,于是褪下披风挂在手臂上,回望身后的观星阁又暗骂了一句又一句坏胚。 海棠文学
对她坏事做尽还不承认,还赖皮在她身上,坏胚果真是坏透了……
那边,沈星乔正在对着自己的身体又搓又洗,忽然地,一个毫无征兆的喷嚏打起,
而后便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停不下来,连着打了十几个,她人快傻时那喷嚏才停止。
她这又是风寒了?不能啊,她一没吹风,二没受寒,哪里来的病根?
她搓了搓鼻子,而后放在眼前一看,手指上什么也没有,奇哉怪哉……
周清月从观星阁往膳厅去时,便见双白也往这边走来,只是白术神色复杂,身后的白芨紧跟在她身后,那模样似是要将人吃下去一样。
她将二人喊住,“白术可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