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也软了下来,张彪飞此刻像位犯了错的男孩,没敢抬头看赵广发:
“阿浪……他走了……”
“那是8年前的事情了,我把阿浪带回了自己的家几个月,但他好像知道等不到你,整天闷闷不乐的,也选择离开了我。”
“那时,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他,我知道,是阿浪自己选择了流浪……”
闻言,火爆浪子赵广发,气得将铁烟盒,整个砸向了张彪飞,大骂起来:
“连阿浪都照顾不好,你这个废人还怎么做老大啊?”
“你真是一个没用的人!!!”
男儿不是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得知阿浪依然行踪不明,赵广发再也绷不住了……
铁盒将额头砸肿了一块,摸着伤口,张彪飞发怒了,男儿泪霎时间涌出了眼眶,声调很大,发泄心中全部的不满:
“怪我?你怎么从来没有怪过自己?”
“如果不是你去坐牢了,阿浪怎么会去流浪?”
“凭什么我的老大要去坐牢?别人的老大怎么不去坐牢?”
“阿浪会失踪,其实全部都是因为你!”
“8年了,蹲了8年的监狱,难道你从来不觉得是因为自己做错了?”
……
赵广发被张彪飞骂得语塞,憋住即将火山喷发的情绪,大喝:
“够了!”
“你给我闭嘴!”
情也真,意也切,真到了敞开心扉的地步,任谁都很难搂得住火,张彪飞留着眼泪继续喝责起来,完全听不见赵广发的话:
“是你蠢,当时我都告诉过你了,她就是个贱女人,不值得你去同情。”
“只有你会那么傻,会那么拿别人的清白当一回事,凭什么要帮她揽下全部罪责?”
“当你在法庭供认不讳的那一刻,你以为你很勇啊?”
“你是不知道,当你被宣判抓进去的那一刻,我眼睛里看到的,只有那个贱女人的庆幸笑容……”
一个正蹬踹腹,赵广发将张彪飞摔了一个大屁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