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父子都傻了,侯献更是问道“夫人呀,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像什么,什么像呀!”
侯夫人既然都过来就没有想继续隐瞒,笑的很凄然,“老爷,你我二人做夫妻这么多年了, 可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真实的姓氏,我姓卢,我母亲才姓郑。”
姓卢?雪松震惊了,不会这么巧吧!
雪松问道“伯母您的名字是单字一个玉字吗?”
侯夫人笑了笑,“他到底告诉过你我的名字!”
这这这,这是搞啥呀?侯家父子都傻了,田雪松也傻了,不会这么巧吧,侯夫人竟然是太上皇的故人,不过这可跟邢县的崔月儿不同,这是可以让肖统发疯宰人的故人。
侯夫人看到雪松慌乱起来的眼神,平静的说“贤侄不用害怕,太上皇并没有见过我,他不认识我的,你不用怕!”
侯献终于受不了了,怒喝道“你们谁能够告诉老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这里头还有太上皇呢?”
雪松见侯献这么问要解释一下他知道的来龙去脉,被侯夫人拦住了。
侯夫人笑着对丈夫说“相公我之前告诉过你,我这脸上十字刀疤是我自己为了抗击父亲毁坏我的婚姻自己划的,你可还记得!”
侯献点了点头,也明白了问道“之前跟夫人定亲的人是田少师?雪松的爹?”
侯夫人点了点头,侯献恍然大悟的说“夫人呀,老夫直到今天才明白你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去永昌位这种地方呢?只是太上皇马上就来咱们家了,夫人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呢?”
卢玉不以为然的说,“他来就来呗,我又不怕他,如果不是有他,我和老爷还成就不了这段姻缘呢。”
侯献想想也是,如果不是遇到夫人,他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夫长,如何能够学习认字,考中武举,就是自己被冤枉贪污军饷的时候,也是夫人支持他鼓励他,为他奔走,他能够有今天真真是沾了夫人的光呀!
侯暄听到娘亲与雪松父亲是旧相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他是真心仰慕雪松他们的,有了这层关系,可以央求田哥哥带着他也去西域游览一番了,想到这里侯暄自然喜气洋洋起来,可正高兴呢,就想到司马丹的身体情况。
侯暄对着母亲说“娘亲呀!既然是遇到故人之子,您更应该给我们做好吃的了,娘亲做的饭菜最好吃了,司马哥哥身体不好,娘亲你要为他好好补一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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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是大家闺秀出身,这次贸然出来与雪松诉衷肠也是想到皇家人来了,真是没有机会再说出这些了,现在见儿子这么说,也就坡下驴,笑着对雪松说“我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了,现在你们正商量事情呢,我还来了添乱,真真是不应该,失礼的很呀!我去厨房看看炖着汤,你们请继续!”
雪松忙过来相送,小声的在卢玉耳旁说“伯母,我娘亲在我七岁时候就离开了永昌卫,我开始是不懂的,也是认祖归宗后听叔叔说了您与我爹的故事后,我才懂得的,我爹对您那么绝情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把事情搞好,这才辜负了您的。”
卢玉轻轻笑道“说什么辜负不辜负呀,要说辜负还是我们家辜负你爹爹,如果不遇到我他也惹不出这些无妄之灾。今天见到你呀,我也此生无憾了!”
侯夫人回去后,剩下的三个人又开始议论如何在洛阳接待太上皇,只是知道自己夫人秘密后,侯献的这颗心不受控制的百感交集,先前太上皇驾临侯家的兴奋与光荣感,统统的消失了。
雪松看侯献有点恍惚,就开口道“这皇家人游览洛阳,按理说,世叔你要,确保洛阳城内外道路畅通,景致宜人。需调集工匠,修缮城池,点缀花木,使洛阳城焕然一新,这加强治安也是重要一环节,太上皇游览期间,如果城中秩序井然,百姓安居乐业,无有惊扰,也可以展现出您高超的治理水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