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忙笑着说“咱们正使大人太能干了,直接引着太上皇来侯府了,我是送信给侯大人来的,特意来看看兄弟们!”
戚石二人都是很高兴,笑着说“来侯府很好呀,可以让侯留守大显身手,我们兄弟也能托太上皇的洪福,高乐一下。”
雪松听了这话,心里说侯献的外事工作还真是不错呀,王令跟我讲侯暄抽了殿前司的人,戚石二位对侯家霸道张扬有意见,现在不就很好了吗?
想到这一条雪松也从善如流的跟着吹捧了“二位兄长说的好呀,确实可以大显身手了,上次说我请大家喝酒还没有能够兑现呢,这次在洛阳修整,一定是要把这话落到实处的。”
戚石二位听雪松这么说,也很高兴,笑着说“难为副使还记得这件事事情,您呀!有这心就好,我们都到了侯家,自然是要吃他这个大户了。”
他们二位这么说,武陆二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大家伙开开心心的进了屋子,等房门关进了,雪松才很严肃的对着四位都尉说“四位呀,现在情况很复杂,皇帝与太上皇需求不同,理念也不同,我们要认真当差,让他们都满意呀!”
武戚石听了雪松这话纷纷表示“田副使你知道的情况多,你吩咐吧,你怎么说,我们兄弟就怎么做。”
只有陆方没有说这话,雪松知道陆方全成参与了驿站的事情,并且精明能干和有见解的。
因此对陆方很有礼貌的问了道“陆大哥,你是不是有独特的见解,有的话,请告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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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方见雪松这么问,也笑着回答道“田副使,我倒是没有什么独特见解,只是觉的像现在这种状况很容易被人家抓把柄,你们想想呀,这本来我们是伸张正义的那一方,可如果一切以帮助陛下过关为中心的话,很多事情就说不清楚了。”
武戚二位听了路方建议,心里很是不痛快,他们确实盼着御史台的那些倒霉蛋能够不为更大债主顶缸,现在陛下来了,荣国公也同意跟陛下合作了,不是大好事吗?怎么陆都尉就要提出这等不同意见呢?
可他们长期在陆方手下当差,还是很怕陆方的,因此也没有敢当面怼,可是不以为然表情是挂脸上了。
雪松也知道陆方说的在理,可事情走到这一步,他也是跟风多,拿大主意少,在加上他也是有私心了,他想保住司马丹西域之行,从这个角度讲,跟皇帝合作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陆方的顾忌也是有道理的,毕竟陛下就不是那种讲信义的人,如果时过境迁后陛下翻脸不认人,他们这些人可都说不清楚了,不是助纣为虐了也都被裹挟成了助纣为虐。
武员一看陆都尉一句话,让兴冲冲的场面冷了下来,田戚石三个人都沉默了,也就笑着接口的道“陆大哥说的在理,纯坚呀,你要好好考虑一下呀!怎么就一个人来的呀,王大人呢?他是跟着太上皇呢,还也是也有别的公干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那王令,离开了车队后,自然是疯狂打马,把个好好的马都抽打出了血印子。田雪松没有他这么疯狂,自然是落到他的后边了,王令也不含糊直接冲着留守衙门去了。
西京留守衙门是地方要枢,掌理一方政务与治安,御史台的这些被侯献带领到了设于衙门门后边的一独立院落里,四周筑有高墙厚壁,以防犯人逃脱,
西京留守衙门监狱距离留守府多远呢?其实直线距离也没有多远,就是需要绕道而已,毕竟还是要方便留守官员随时提审犯人、处理狱务的。
侯献回到洛阳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落实皇帝命令把御史台的人放了,这事儿呀,也只有他能够做,毕竟他是西京留守。
可御史台的这些大爷们虽然被放了,也不敢如此贸然离开了,毕竟是要戴罪立功的,皇帝陛下让他们继续回转凤翔,可是也得有个名头呀,他们道了凤翔说什么了?如何行事呀?这些问题不搞清楚,他们也不敢贸然离开了。
可皇帝陛下命令还是要求他们第一时间离开,不许太上皇看到他们,这也日了天了,这差事没法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