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她很快就没了力气,软绵绵的靠在澹台时的胸前喘息,骂道:“看花灯还要在衣服里面穿软甲吗?胆子真小啊安王殿下。”
“自己的力气小的就跟没吃过饭一样,怎么还恶意揣测别人啊?”澹台时捞了一把有气无力的往下滑的令婵,口气得意洋洋,充满了胜利者的优越感。
短短的一段路很快走完了,澹台时把令婵放在自己的马车上,催促道:“快点进去。”
“我不要,”令婵转过身,反倒催起了澹台时,“你先进去,我要跟我的侍女说几句话。”
“讲的是我不能听的内容吗?”
“你管我说什么?”令婵踹了一脚澹台时,“快点进去!”
澹台时崭新的,昂贵的,美丽的新衣服上出现了一个突兀的小灰脚印。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敢踢他。
澹台时盯住衣服上的脏脚印,面无表情,某种沉重而冷漠的气质忽然在他身上展现,挤走了刚刚欢快又亲密的氛围。
刚刚抱着令婵,亲密的称呼她为小未婚妻的那个人,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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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令婵似乎被他吓住了,抱怨的声音都弱弱的,可怜极了,“我的头发都乱了,我最心爱的香囊也掉了……衣服也皱皱巴巴的!这么丑还怎么看花灯啊?”
“算了,不跟你计较。”澹台时盯着她红红的眼睛,似乎是有些局促,飞快窜上了马车,把自己藏在了车厢里。
“小姐……”观琴想到令婵和太子的约定,小腿都在发抖,“你这……”
“没关系的,”令婵笑着安慰她,“我那个绿色的香囊掉在门口了,脏了不能带了,里面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