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用心一些,功夫出类拔萃,别说一个统领的女儿,真正的豪门大户咱们也能攀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可是……”余人彦脸色一胀,刚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在切磋中连陈立都没能拿下,心中郁结,只能闭口不言。
“你刚才和那陈立比试,可发现辟邪剑法的奇妙之处?”余沧海转移话题。
“他的剑法看起来平平无奇,比起咱们青城派的松风剑法要差上许多,只是那个林……陈立心思灵动,我又大意了一些,所以才久久没能把他拿下,但我已经看出了他剑法中的破绽,不出十招,一定可以打败那小子。”余人彦解释了一番。
知道自家儿子的水平,余沧海也不点破,“不错,你看的还算全面,看那辟邪剑法,的确平平无奇,但绝不是那小子练的出了问题,而是剑法中另有玄机。”
余沧海捏着胡须,脑海中闪现陈立施展剑法时的最后一招。
“这辟邪剑法威力极大,只要弄清楚了其中的真正奥妙,那所谓的五岳剑派恐怕就要再多出一脉了……”
“是那小子藏了拙?!”余人彦心中恶念丛生,“父亲,那还等什么?赶紧把他抓起来拷打一番,看那小子细皮嫩肉的,几鞭子下去保准什么都招了!”
“不行。”余沧海却摇了摇头,“他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到时候怎么办,咱们直接撕破脸进攻那福威镖局吗?”仟仟尛哾
“现在时机不够成熟,动手的话变数很大,一旦对方有了防备,走了那林震南夫妇,我不担心他们事后的报复,可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你能甘心?”
余人彦想要辩解,但他想了想也发现父亲说的很有道理,真要动手,一定要万无一失,以雷霆之势直接灭对方满门。
否则走漏了风声,引起其他人的觊觎就不好了。
“那……那咱们该怎么办?”余人彦问道。
“不着急,现在有个天大的机会摆在面前,只要操作得当,就算那小子不清楚他家辟邪剑法的真正奥秘,咱们也能摸清他林家的真正底细,到时候再动手,就如同探囊取物,只不过……”
余沧海看了余人彦一眼,“这件事得你亲自去办,你要多一些忍耐。”他上前一步,细细的耳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