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这么强吗？”王乙有些惊讶，他在千灵城呆了大半年，感觉妖兽对于人类来说威胁并不大。

“强吗？”陈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好吧，对于凡人来说确实。不过它们基本都被局限在小世界中，再说了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那里的妖兽境界怎样。”

王乙心情沉重，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在修炼千年万年的妖兽面前，人类数百年的上限摆在那里，就算再天才又能改变什么呢？

“我见过最年轻的元始境人类，是十七岁。”陈谷仿佛看出王乙心情沉重的原因，试图安慰道。

“……”王乙送给了陈谷一个僵硬的微笑。

“算了，有些事情不便多说。”陈谷道，又往王乙空了的茶杯里填了半杯茶，“喝点茶调整一下，等一下我叫你另外一种棋。”

王乙抿了一口杯中的圣人泪，确实感觉轻松了许多。

沉默着喝完了茶，陈谷挥手，茶具就飞回了堆满杂物的角落里。

“前几天那种棋不下了吗？”王乙问道。

“五子棋有什么意思。”陈谷说道，“今天我教你下围棋。”

“围棋？”

“你先下。”陈谷说道，操控着一枚黑色棋子飘到了王乙面前，“随便下。”

王乙拿过棋，轻轻放在了棋盘正中间。

陈谷也从棋篓里拿了一颗白棋，放在了黑棋旁边。

“所以……两种棋有什么区别？”王乙问道。

“棋子在棋盘上，与它直线紧邻的位置叫做‘气’。棋子直线紧邻的点上，如果有自己的棋子，那它们的气就一起算。棋子直线紧邻的点上如果有对方的棋，那就没有气。如果所有的气都被对方所占据，就是无气状态。无气状态的棋子就要被拿走，叫做提子。”

“等我们都下完了或者没地方下了就算结束，最后看谁下的棋子多。不过先手的黑棋少算几颗，你第一次下，这几颗就算让你了吧。”陈谷说道。

王乙想了想，把第二颗棋子放在了白棋的侧面。

陈谷也下了第二颗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