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忙接住:“钱长老亲自端酒,小子心中惶恐。”
“林宗主谦虚了,以后还多有见面机会,我等再次相遇,由误会结情谊,岂不是缘分二字?请满饮此杯!”
冯玄也给站着的王梦之递过酒杯。
“好好好,满饮此杯!”
四人仰头将杯中酒喝光,相视一笑。
林三道:“小子刚才进来,多有失礼,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自罚三杯!”
钱长老:“林宗主,不必!”
“哎——钱长老无需多言,您老人家对我不错,我该罚该罚!”
说着林三端起银壶,倒满银杯,连喝了三杯,放下酒杯,哈哈大笑。
“叔叔,性情中人,冯玄佩服!”
“冯公子,怎么如此称呼?”
钱长老笑道:“林宗主细想,尊师是与小姐同辈,与大长老同辈,冯玄这称呼正合辈分!”
“这,冯公子年纪只比我小几岁,这恐怕不太合适。”
“林宗主此言差矣,难道不曾听说,白发老翁为孙辈,初生婴儿反为爷?在修真一道更是常事,年纪虽然差别不大,但辈分不能乱了。”
“好吧,冯公子,我二人虽然叔侄相称,平日里还是以兄弟相处。”
“叔叔说得好,冯玄敬酒一杯。”
四人又喝了几杯,开始说正事。
“钱长老,那造山大阵之事,你可知道?”
“知道。是中洲桓阀修士所为。水华宗诸暨长老也是他们擒住的。”
“原来如此,扬州四家如今对你们是什么态度?”
“自从收到大长老传信之后,我们便拖着不理会扬州四家,没想到他们还搭上了中洲桓阀。如今扬州四家虽然对我们不满,但还不知道林宗主和我们关系。”
“好!我打听到那造山大阵两日后就会完全成功,到那时扬州将和南洲大地隔离,便不好办了。我以定下计划,以最快速度攻下扬州四家,到那时候,大局已定,桓阀虽然势大,但也不敢明面上与我南洲宗门为敌!”
“那大阵我也略有耳闻,确实很棘手,赶在大阵完成之前动手是最好不过的。大长老已经下令了,金华宗在扬州修士全都听宗主号令!”
“好!我等得就是这句话!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行动!”
“宗主,打算如何行动?”
“第一件事,便是请钱长老打开封锁大阵,我和梦之传信出去,外面各有一番修士等着帮手。”
“好,此时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