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元子头疼难忍,听了王游之嘲讽,又添一辱,心中更是怒火朝天,真宛如有无穷火山在胸膛中喷涌,气得他感觉身体都要裂开!桓元子大吼一声,祭起大世界之术,骂道:“王游之老贼,你欺人太甚,我今日必和你分个生死!”说着便催动神通来打。
王游之冷笑道:“尽管来!想当初幼童玩耍之时,你桓元子不过是跟在我屁股后头,捡我玩腻了的玩具的角色,我看你如今又能有什么本领!”
桓元子闻言更是怒发冲冠,也不管什么身份,大吼而来,要与王游之拼命。
此时其他阀主也坐不住了,王阀、桓阀阀主拼命决生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一般,他们岂能做事不管,纷纷上前阻挡,好言劝说,但二人仍不罢休。
此时谢太安横身在二人中间,催动一团清气,喝道:“若要打,先与我谢太安打来!”
谢太安一出场,王游之、桓元子立即止住,不敢再冲动,不仅是因为谢太安身为谢阀阀主,而且因为谢太安成名最早,为人清虚玄妙,精通大道,在座诸阀主都曾多少受过谢太安指点,因此对其十分尊重。
谢太安一出,王游之、桓元子都道:“不敢冒犯太安兄。”
谢太安道:“既然不敢和我打,便听我的,都收起道法,坐下平怒。”
二人互相怒视,纷纷不愿停手,谢太安又喝道:“难道又不听我的?”
二人见诸阀主都阻止,此时也都意识到是自己冲动,便各自收了道法,飞身落座。
诸阀主各自重新坐了,谢太安道:“今日淇水大议乃是商谈九幽之事,事情没有什么头绪,你王、郗二阀阀主先要拼命了,这传出去岂不是惊天笑谈,万世未有的荒谬事情?尔等身为一阀之主,难道不觉得惭愧吗?”
王游之拱手道:“太安兄所言有理,今日确实是我冲动失礼,不过我关于九幽之事绝对没有半句虚言。今日既然到此局面,我便不久留了,我去也。”
王游之说完,翻身便走,诸阀主在后面叫喊挽留,王游之充耳不闻,转眼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