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喝醉酒了。
怎么这么不胜酒力。
他就这么醉过去了,还有好多的疑问,没有解开。
而且,不光是自己与卫紫儿,那车上的重伤员们,也都想品尝一下,那有着奇香的酒。
摇一摇他,仍然是不省人事。
怎么会这样了啊。
不知道是那酒有毒,还是怎么了?
看来现在一时半会,是指望不上他了。
此刻的天已经是大光亮了。寒气逐渐消退,那压抑的恐怖感,也被阳光驱赶走了些许。
子妍让卫紫儿守着牛车,自己去巡视一下周围的情况。
子妍左找右找,都没有找到进来的路口,而且,按方位判断,昨天那入口的地方,竟然是没有一丝一毫,牛车辙印。
子妍大惊,难道是自己在做梦吗?
现在,要么原路退回去,要么,冒着被河水卷走的危险,从那断流的河道上走过去。
但是,且不说那些重伤员,总不能丢了他们,不管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杀了他们,来得痛快一点。
单单那河对岸,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象这样断流的情况,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或者是,最稳妥的方案,是在这个地方,先安营扎寨,再寻找机会。
但愿,车夫老头所说的,都要掉脑袋的事,永远也不要发生。
子妍转了大圈,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带回来。
远远地看见卫紫儿,坐在一块石头上,哭啼着。
“呜呜呜,早知道是这样的,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在奎阳那里好好呆着呢!”她一边自言自语道。
子妍拍拍她,一言不发。
“你可回来了,吓死人了,那牛车上又死了二个重伤员,呜呜呜!”她哭得更伤心了。
“不知附近有什么可用的药草没有,一会儿,等那车夫酒醒了,我俩去采一采。”
“咱们赶紧想办法,把他们送到该去的地方去呀!那老头子肯定是知道地方呀!还好他没有死!”
“你说得对啊,但是,现在牛也被我们吃得差不多了,没有牛了,这一车满满的重伤员,怎么整?”
“等他醒了以后,要他想办法去,都是他害的,一个觉就睡死了,哪有这样睡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