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小昭苏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去让他们背着白金武馆,挖出这种消息来?”
颜昭苏叹了口气。
阿赫分析信息有一手,但让他搞情报组织,似乎没那天赋。
不过颜家在流康城根基太浅,如果没有一个消息渠道,以后做睁眼瞎可是一件恐怖故事。
这事得和清风叔和父亲说下了……
但似乎自己这年龄想这些东西,好像也太早了些。
“我和白金武馆的张狄光说好了,我需要打探消息时,你就去找白金武馆,需要多少钱,你到时候找诗诗姐报销。”
颜昭苏摇摇头,无论如何,阿赫的天赋也不能浪费不是。
阿赫无奈地点点头应下。
“啊,对了!”
就在颜昭苏准备离开时。
阿赫突然一拍脑袋,从怀里拿出一张玉牌:
“您以前给我一张玉牌,不是让我去找这个叫赖德通的港口行云官套套近乎,看能不能让他帮上点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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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昭苏愣了一下,想起这回事。
这个行云官赖德通,就是当初他们坐星槎刚到流康城时找茬的那个人。
因为被师父的身份吓到,所以狼狈跑了。
不过走之前,却给了他们一张身份玉牌,说是有事可以去找他。
“怎么了?”颜昭苏奇怪问。
阿赫反倒满眼不解地看着他:
“这个人参加了两宗大会报名,而且过检测了,你不知道吗?”
“……”
“哈?”
颜昭苏一脸错愕:
“那个家伙年龄不到二十岁?”
“刚好二十,秘学士,一阶。”
……
“你二十岁?”
“嗯哼~”
“你这特么二十岁?!”
“嗯哼!”
“去你妈的,你龙套要是二十岁,老娘年年十八岁!”
天门港的一处角落。
一个赤着小脚的女孩指着身穿行云官制服、满脸胡渣、头戴墨镜的大叔一顿大骂。
“赤花姐,瞧您说的,你这模样,可远小过18岁,年芳二八,不能再多了。”
赖德通摘下墨镜,对着女孩满脸献媚的笑容。
——
——
天门港,是流康城外围最大的一处港口,由白金武馆承包。
行云官是隶属流康城的官职,负责指挥星槎停留,相当于空中交警。
天门港无比宽阔,除了停星槎的港口,也有坊市。
作为流康城人流量最大的区域,此处游人如潮,店铺万千。
人流量多,在这做买卖的人也多如牛毛。
坊市一处角落的巷子里,有一间卖酒的铺子。
藏在巷中的酒铺?倒是应酒香不怕巷子深一说。
不过这家铺子似乎也没有那个酒香十里外的能耐,此刻儿店门冷清。
赖德通坐在店里,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他配着小酒,一粒一粒地往嘴里丢花生,满脸惬意。
坐在他对面的赤足少女,微微抬着头,她身材无比娇小,娇俏绝美的脸蛋儿也不过巴掌大,看着岁数不大,但气质却极为妖魅妩媚。
小脚儿是露着的,粉嫩精致。
身上穿着一件风格奇特的赤色连体小衫,看起来极为清凉。
整个后背都是露着的,露出的背部肌肤赛雪欺霜。
这美背在接近臀儿的地方,还暧昧地露出系得似乎不是很牢靠的两根小绳子,像极是高腰丁字裤的系绳。
小衫只有膝盖长,侧边还开着高叉,从膝盖一路延伸到临近大腿根。
这一件赤色小衫,只有正面是遮掩得结结实实,显得更有反差。
不像裙子,不像旗袍,更像是一面精致的红布,就这么盖在身前,挂在脖子上,然后系在后面,遮住屁股。
“说说吧,为什么突然跑去参加两宗大会?教里可没有下这个指示。”
赤花一脸嫌弃地瞧着赖德通,双手抱怀,叠着二郎腿的小脚一晃一摇,端是吸引足控的眼球。
赖德通斟着小酒,喝得脸颊微红,捏着拇指大的酒杯,嘿嘿一笑道:
“赤花姐,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凑凑热闹,现在这么大一个热闹放在眼前,这不去看看,这心里不是滋味啊。”
“凑热闹。”
赤花微微眯起眼睛:
“龙套,你是觉得老娘是傻子?”
“那可不敢!嗝——”
赖德通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甩头。